斯淮已?经做好午饭了,看时间还早,就没去叫苗夏,让她再睡会,他处理个公事。
苗夏换好衣服出来房间,瞥到沙发和桌子中间的?毯子已?经没了,估计是江斯淮拿去洗了。
昨晚在那个位置做了两?次,第二次的?姿//势最叫她难忘。
江斯淮坐在毯子上?,背靠沙发,而她背向着他,膝盖压着地毯,手撑桌子。
他握着她的?脚,低头看着她是怎么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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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行李后,苗夏很不舍地看着这个住了半年的?房子。
江斯淮察觉到她的?情绪,说:“以后周末有空我们就过来住两?天。
”
“这里不是租的?吗?苗夏问。
江斯淮曲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你喜欢的?话,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
“大款,钱悠着点花。
”苗夏抱着他的?手臂,“我怕你一不小心?就把钱给花光了,破产了,给不了我纸醉金迷生活的?话,我可就要跟别的?大款跑了哦。
”
江斯淮拉着行李箱,看着她说:“要是真有这么一天,我就先?打断你的?腿。
”
……
车子往越来越安静的?地方开,苗夏抱着怀里的?白菊花,扭头看着窗外,沉默了下来。
江斯淮同样也是,目视着前?方,唇紧抿着。
江斯衡和沈秋晴的?墓在最上?面,那是个很好的?位置,不仅是风水好,还能眺望港城。
今天天气仍然炎热,太阳大,吹过来的?风都?是带着化不开的?热气。
江斯淮举着伞,苗夏抱着菊花,两?个人踩着阶梯上?去。
不远处有来办丧事的?,家属的?哭声撕心?裂肺,响彻整个墓园。
“闪闪和量量还好吗?”苗夏边走边问。
江斯淮弯了弯唇:“就那样,闪闪越来越容易哭了,还总是让我去把她的?舅舅给带回来,要么说要去天上?找舅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