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走,房间里突然响起金属器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她愣了愣后,眼睛猛地睁大。
那声音很容易辨别,就是刀砸地上的声音!
来?不及思考什么,苗夏拔腿就冲进江斯衡房间。
里面漆黑的一片,阳台门和窗帘都拉得很严实,床边立着一道高瘦的背影。
“哥……”
黑暗中,江斯衡咬牙克制着情绪,“出?去。
”
苗夏嗅到了一股血腥味,而且她进来?时看见江斯衡弯腰了,也?就代表他很有可能捡起了刀,她现在?很慌,想不了其?他,吞了吞口水,慢慢往床边走,“哥,你没事吧?我是苗夏……”
江斯衡背对着身后在?靠近的人,低头看着在?滴血的小臂,声音冷了些,“出?去,苗夏。
”
靠得越近,那股血腥味就越浓,苗夏忽地停住脚步,她从小就很害怕鲜血,电t?视上演的她都不敢看。
可她现在?该做些什么?
对,找人!
她转过就往门口跑。
“苗夏。
”
“啪”一声,房间亮了起来?。
一只脚踏出?门槛的苗夏扭回头。
那把水果?刀还?握在?江斯衡的手里,闪着幽冷的光,而他的左手,还?在?冒着血。
他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面无表情地走到桌前,扯了几张纸巾按住出?血口。
苗夏一张脸煞白。
为什么她会觉得此刻的江斯衡像是换了个人,给她一种病态般的阴郁感?。
江斯衡抬起头,语气?中带着一种诡异的冷静:“苗夏,别和其?他人说,特别是阿淮。
”
苗夏稳了稳心神,“可是你的手还?在?流血。
”
“不碍事,我自?己会包扎。
”
苗夏一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江斯衡在?这时笑了下,笑容和以往那样温润,“抱歉,吓到你,今天你先回去吧,陈智马上就回来?了,他会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