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第一次是雪天,便利店门口,她站在共享单车旁仰头看?雪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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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已经接近凌晨。
苗夏累到快散架,接着又被江斯淮激动地撞//击了一夜。
他的激动的原因之一:地点是他从小就住的房间。
终于能睡前?,她真觉得自己活着但也死了,身体和灵魂已经完全分开了。
第二天一早,和江斯淮一起给长辈敬完茶后,苗夏继续回去睡回笼觉,而江斯淮出了门,他去路氏露了个脸就回了来?。
江斯淮还给苗夏带回来?好几条旗袍,款式是很正经的,但他总有办法给搞成情趣旗袍。
昨晚那条旗袍他没?撕,而是拿剪刀在屁股的位置剪了一个方便他使用的洞口。
这就是他激动的原因之二。
原因之三:玩了角色扮演,她是女?仆,他是主人。
……
婚假请完苗夏就回去港城了,走前?她还做了件事,看?着郑湾湾心不甘情不愿地搬出了别墅。
苗夏的态度很坚决,樊子琴倒是没?说什么。
回来?港城,苗夏请阿黎吃了顿晚饭。
阿黎和江斯衡在婚礼的第二天就回到了港城,谈蔚心和樊子琴昨天一起过来?,打算在这边住一阵子。
“江先生的妈妈这次来?住,并不像之前?那回了,她不会时时刻刻都?管着江先生,只有吃饭时两个人才会坐一起,会聊天,但内容都?是些很轻松的话题。
”阿黎说,“她应该是知道江先生有心理疾病了。
”
苗夏问:“那江先生t?的状态还好吗?”
“一般吧。
”阿黎抿唇笑了下,“他只有看?到您和江总才会真正开心。
”
和阿黎分开后苗夏回到公寓。
客厅里开着灯但没?人,餐桌上有一桌的西式菜,红酒和蜡烛也摆放着。
苗夏把包包放好,往发出声响的浴室走。
门一推就开,她走进去,开始脱下外?套。
花洒下的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身上就剩下一件白衬衫后,苗夏一步一步走到江斯淮面前?,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凸起的喉结,再一路往上,“你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还静悄悄下了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