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
江斯淮搂着晕睡过去的苗夏,手撩开挡着她脸的发丝,压低了声音说:“你们?最好有事。
”
梁深憋不住了,大笑了几声,“这个点被电话吵醒,是我和老宋对你的报复。
”
“那你们?失败了。
”江斯淮轻飘飘道,“我刚忙完正准备睡。
”
说完,挂断。
梁深和宋漳白此?时站在刮着凉风的大街上,看着黑掉的屏幕,同时沉默住。
风一吹,头顶的树叶哗啦落了下来。
画面有些凄凉。
梁深问:“他忙什么?”
“不想知道。
”宋漳白蹲在地上,想点烟,但?这风偏和他对着干,他烦躁地咒骂了声,“赶紧的,挡风。
”
梁深难得听宋漳白彪脏话,他也蹲下,双手围着打?火机,“我就说那涂絮絮没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柔弱吧,人家一声不吭就回南京,还交了新男友,还留了一句什么话来着。
”
他想了想,忍笑模仿着那天?涂絮絮的语气,“宋漳白你就和你心?爱的前女友过去吧,我祝你……我祝你早点死!!!”
烟终于点着了,宋漳白捏着烟,面无表情地把在冒着火星的那头往梁深手背上用力一摁。
梁深疼得龇牙咧嘴,“对我这么狠是吧,也没见你能对你前女友这么狠啊。
”
宋漳白咬着烟站起来,居高?临下笑看着梁深,“听说你家最近在上演家庭伦理剧?”
梁深被这话给刺激到青筋暴起,猛地伸手抽走宋漳白的烟,再踹了他一脚,“互相?伤害是吧。
”
早上六点多,江斯淮真被电话吵醒了。
听完电话里?人说的话,他深吸了一口气,认命地掀开被子下床。
换好衣服后,看见苗夏醒了,他走到床前,弯腰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去趟派出所。
”
“啊?”
“捞两个醉鬼。
”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