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她没跟过去餐厅,一言不发上了二楼。
江斯淮听见上楼的声响,停住不走,回头望着。
回房后的苗夏去阳台收晾干的衣服,之后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
给浴缸放水时她就?蹲在边上看?着,脑子乱糟糟的,什么糟心事都想了起来。
直到?浴缸的水溢出来滴在她的腿上,才站起来脱衣进去。
主动进江斯淮的房间?是她,要他躺床上的是她,掀开被子无形之中诱惑了他的也?是她。
那些害羞通通不见,她逐渐自我?唾弃起来,难道说她骨子里其实?是个一点也?不自爱的女人?吗?
而江斯淮的若无其事更是让她的心底生出了些许难受。
苗夏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会在意江斯淮对她的态度,他在私下里逗她看?着她笑?时,她会偷摸着开心。
可在公?司,他是淡漠的,疏远的,高高在上的老板。
对,没错,是说好了在公?司时装不熟,可看?见陈君雅在他办公?室里进出,她的心情会无法自控的低落下去。
泡了快一个小时的澡,苗夏穿好睡衣出去,她坐在梳妆台前,敞开的通勤包里有一个小纸盒,里面装着她在商场买的手工编织绳,细细长长的一条,很精美。
她在抽屉里的盒子里找出那日从江斯淮衬衫上拽下来的纽扣,放在手心里端详了会,然后拿编织绳穿过纽扣,两头末端打好结,再小心放进钱包里。
门?被叩响了几声。
苗夏心一跳,把?钱包塞进包包里,在镜子前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确保穿着严实?才去开门?。
“孙姐以为你?会回来吃晚饭,特地做了你?爱吃的小笋炒肉,不吃浪费了。
”
说话的人?手里端着一个小托盘,盘里一碗热乎的米饭,还有一碟炒得卖相很好的菜,看?着都十分下饭。
苗夏食欲被勾了起来,她垂着眼,不看?江斯淮,双手伸过去接,“那我?吃点。
”
江斯淮却没让她轻易拿到?,手臂往回缩了些,声音有些不自然,“你?不开心了?因为我?在楼下说的那些话。
”
“没有啊。
”苗夏抬头灿烂一笑?,一点撒谎痕迹都没有地说:“我?就?是在外面久了,身?上冷,想先把?澡给洗了。
”
江斯淮看?了她会才收回目光,把?饭菜给了她,随口道:“楼下还有汤,我?要下去拿东西,想喝的话顺便给你?端一碗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