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雅心满意足地欣赏完刚才抓拍的成果,看着兴致缺缺的男人,问:“照片洗给你?”
江斯淮眉心一拧,“不要,删了。
”
“ok。
”陈君雅嘴上应着,却没把相片给删除,她没时刻跟在江斯淮身边,镜头却是能?精准定格住他那张脸。
苗夏和骆一澎是三等奖的最后?一个名额,她在表上签完字后?把笔放在一边,“签名就行了是吗?”
同事点头,“对,周一会公布奖励。
”
耿悦这会才爬上来,她抱着罗音的胳膊被她拖着走,嘴里喊着夏夏,夏夏。
苗夏看着骆一澎把名字签在她的后?面,纸上他的字迹和曾经在学校时他每周给她写得信一样,字都是端方优雅,字如其人。
“夏......”
一声老奶奶似的嘶哑喊声把苗夏从回忆中给扯了出来,她扭转头,瞧见一脸嫌弃想把累赘给甩开的罗音,还有死?死?缠住罗音的累赘本人耿悦。
骆一澎签好名,身旁人已经跑走了。
“骆总,记得去领帐篷和保暖用品。
”
他点点头,目光往四处扫,终于在山沿的围栏边找到了阳光下的苗夏。
陈君雅相机对着骆一澎拍了张,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里冷笑?了声。
“一澎,你那天和我说的都是真的啊,还以为你酒后?讲糊话呢。
”
骆一澎苦涩一笑?。
“我这里有个更劲爆的消息,想知道吗?”陈君雅说完,不慌不忙地举起?相机,给累到躺在野餐椅上休息的季铭也来了张。
拍完后?,镜头一偏,季铭旁边坐着的是江斯淮,她不想拍他了,因为他的视线和骆一澎一样,都在看同一个人。
骆一澎:“你愿意说我便洗耳恭听。
”
陈君雅红唇扬起?,“江斯淮和苗夏只是协议结婚,他们只结婚一年,到期就离。
”
她的语调轻松自在,可心里却不是这么回事,陈君雅擅长观察江斯淮,他对这个联姻的看法有没有在变,她很清楚。
所以陈君雅觉得自己必须得做些什么,但她不能?亲手去做,身边的人,便是她最好的帮手。
骆一澎沉默不语。
江斯淮结婚的事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他便找人去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