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厌给逮着了,你是要叫为师白发人送黑发人?”
崔望抿紧了嘴:
“师尊,我都安排好了的。
”
“哦?李司意那兔崽子都能知道,为师这儿,你连声气儿都不通?为师就那么不靠谱?”
“是。
”
天鹤道君:“……”
手里的大剑顿时就斩不下去了。
恨恨地想着,艹他娘的!老子含辛茹苦养到大的金疙瘩,说话也跟金疙瘩一样噎人。
“师尊,以前二师姐欢喜隔壁峰的肖园师兄,你第二天就传出去了。
”
“……”
“三师兄六岁尿裤子,玄苍界都知道。
”
“……”
“大师兄,将,将下面那那,”崔望顿了顿,似难以启齿,“摔坏了将近了一个多月”
天鹤道君合身扑过来要遮他嘴:
“行行行,好徒儿,咱不说了,咱不说了,你要再说,我便不给你去玉清门提亲了!”
崔望闭紧了嘴巴。
天鹤道君揩了揩额间汗,原来是想教训下徒儿,让他以后当心着些,没成想,反倒被徒弟教训了。
“算为师欠你的。
”
天鹤道君悻悻道,“想到晚点老子要跑去玉清门跟那老不似的提亲、看人脸色,就觉得亏得慌。
”
“师尊。
”
崔望无奈地道。
“叫师尊干嘛?”
天鹤道君翻了个白眼,“怎么的,你不想提?”
“……想。
”
崔望慢吞吞地道。
天鹤道君将剑驻在地上,转向峰顶上的一棵不老松。
那不老松不知生了多少年,自他有记忆起,便在玄清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