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怎么和您在一起?”
或许是我的反应太大了,又或许是薛绥安早就告诉父皇我们相识。
他并未回应,猜到了我的意图:“父皇信你想要重新开始,所以赐你府邸,不像你困在这宫墙之中。
”
“大姜朝国力强盛,不需要公主前去和亲,玥儿永远可以做自由的人。
”
音落,我转过头去不再看父皇。
谁要听这些话啊,我想要的不过是父皇长命百岁罢了。
身在皇家本就不自由,肩负的东西很多,必要时和亲又如何?
受天下人供养,必要时就要为天下人谋生。
可是父皇告诉我,不需要这些,你这需要好好地、自由自在地好好活着就好了。
我轻阖双眸,将眼角的泪意掩去,声音却透着沙哑:“多谢父皇。
”
除了道谢,我再也想不出其余表达感恩的方法。
父皇咳了咳:“玥儿只要好好活着,就是对为父最好的报答。
”
话音刚落,被我掩去的泪意再也止不住。
全都一拥而上,濡湿了我的衣襟。
父皇叹了一口气,站在不远处看着窗外火红的石榴花。
莺啼蝉鸣,一股股热浪都被阻隔在殿外,似是无边的烦恼被阻绝。
我擦干眼角的泪时,父皇的声音恰好响起:“玥儿,这位你既然认识就不过多介绍,他是我朝国师,府邸就在你的旁边。
”
“有他的照料,父皇方才放心,你们两个先回去吧。
”
闻言,我只觉得不可思议。
父皇素来不喜薛景珩,可为何面对和薛景珩长得一模一样的薛绥安时。
态度却又如此祥和。
走出皇宫后,我用手拐了拐薛绥安的胳膊,疑惑道:“小道士,你怎么成了我朝国师了?”
我不太能明白,为什么情况发展的如此之快。
一个不留神,就撞到了前面突然停下的薛绥安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