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属下都处理干净了,不会叫宋姑娘发现的。
”飞廉道,“已知会青州知府,那知府也是明理的,这几日有百姓状告白家和药铺,知府大人就祸水东引,全推到了白家身上。
”
这等没有确凿证据的事,官府当然不会管,百姓们只能自认倒霉。
可若是能既解决了百姓的状告安抚苦主,又能顺了世子人情,何乐而不为?
沈湛看着雨幕,微微咳嗽着,断断续续道:“白家势大,一时间难以拔除……但白敬霖那一支,不能让他再多活……”
一想到宋婉被那不知死活的东西看过、触碰过,他就怒火中烧。
即使白敬霖没有沾染上这件事,他也要他死。
“属下这就去办。
”飞廉道。
白敬霖罪不至死,但世子要他死,他就得死,到时无论判什么罪责,在牢里解决就是。
“麓山上的事,可有因此耽误?”沈湛又问。
“并未,主子放心。
”飞廉极快地回答道,“从雍州弄过来的铁匠们技艺娴熟,都送入了麓山营地上工了。
”
雨势渐弱,令人烦躁的雨声逐渐消弭于耳,飞廉恭敬地退了出去,小心将马车的车帘掖好,而后深深作揖后退几步离去。
疏淡的光晕里,乍一看去就像是很平常的忠仆告别主子,商榷之事却足以令人心惊。
雨停了。
宋婉还没有出来。
沈湛又等了片刻,心莫名慌乱起来,刚想下车,便听到暗卫在外的声音:“世子,有人要害宋姑娘!”
暗卫抬头,眼看着一向清冷淡漠的主子变了脸色。
第35章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渐远,宋婉睁开眼睛从床榻上爬起来,看着这一方居室……
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渐远,宋婉睁开眼睛从床榻上爬起来,看着这一方居室。
是完全陌生的房间,上好的桦木家具,架子床床铺整齐,重重帷幔堆叠,帐上两侧还悬着流云纹香囊,散着清幽的夜来香,地上铺着五蝠献寿毯,好一方雅致精巧的居室。
方才回府后?*?,鸦青着急地迎上来说宋娴来过。
鸦青当然想尽了法子推托,没想到宋娴并未强求,只说待宋婉醒来务必立即来她房中,有要事相商。
宋婉听后,依言去了宋娴房中,宋娴告知珩舟来府寻她未果,约她在云来客栈相见。
宋婉气极反笑,想来宋娴还不知道她已知珩舟死在牢狱中。
既然宋娴红口白牙地说珩舟约她相见,那她便去看看,难不成是有鬼?
怕是人比鬼可怕!
宋婉不动声色应了下来,跟着宋娴的婆子,悄声从后门上了宋娴备好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