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住,这姿.势委实不雅观。
碍于后边还有一物,不是怕被戳坏就担心坐折,崔兰因的臀还半悬着,只靠两只发着抖的腿撑着身体,也不敢坐实。
可长公子却没有那个顾忌,手臂横挡在她腹前,把她往后按去。
裙摆与衣摆已经被拂开,两人隔着裙袍之下的单裤紧紧相挨,里衣的料子透气软.柔,不管是温度、湿度都能够轻易感知。
萧临的手指潮.湿,还一点点把旁边还干净的布料弄糟,崔兰因的手想抓住他又好像要放过他,只有腹腔收.缩,努力平缓那股被高高吊起的情.潮。
这时萧临突然一停,又轻声询问:“盈盈的‘夫君’也曾让你这样骑过马吗?”
崔兰因一心二用,既要控制自己还要抓紧披风,生怕会被风吹开,露出下边她凌乱的裙子。
没想到萧临偏偏还要玩这个把戏,让她险些吓得没能把持住,气哼哼道:“长公子那时不正在床底吗?”
萧临:“……”
没有被话本荼毒的长公子怎么也想不出还能有这样离奇的发展。
论胡编乱造、信手拈来,这方面他绝比不上崔兰因,因而被她这一句话震住半晌。
虽然难以置信,不过从那本权相夺娇也能看出这些故事本身就是毫无道德的。
正是因为抛弃礼数、触犯禁.忌才给人带来精神冲破束缚的快.感。
萧临自己也正是因此才有此冒犯之举,他的手伸到底,口里问:
“你知道我在床底?”
这样的画面,光想象就让萧临如火焚烧,他心跳突突,手也没了轻重,好像唯有这样才能化解掉他的心乱。
崔兰因突然颤了下,两腿紧绷,连后腰都开始泛起酸,她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两眼微眯,并无焦点地望着头顶,嘴里断断续续说道:“是呀,所以,长公子……嗯……也不想被人知道、知道有怪癖吧?”
闻言,萧临头皮一麻,仿若真见到自己被公之于众。
阴暗的想法,荒唐的行为,通通被人所知。
他无处可藏,犹如被钉在刑架的妖魔,接受世人的审视。
惧怕吗?
自然是惧怕的,他从小循规蹈矩,一直都是世人口中品行端正的君子。
可在崔兰因眼中,他早已经不是什么君子,他只是一个会沉湎在她温柔乡里的普通郎君。
还是个虚假的、卑劣的、病态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