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让我瞧一瞧。
”
她很有礼貌,还用上了“请”字。
萧临:“……”
但他早就明白崔兰因是何种人,她有时候装模作样,乖巧善良,有时候又任性妄为,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果不其然没等片刻,崔兰因就泫然欲泣,道:“莫非我伤夫君至深,夫君不忍让我看?”
“别乱想,一点小伤罢了。
”
崔兰因不依不饶:“可我不看看怎知道伤是不是小伤?”
又大胆直言:“昨夜夫君都把我上下里外看光了,现在却不给我看是何道理?”
说起昨夜,萧临纵然有理也变得没理。
“我没有什么不能让你看的,只是这伤确实不算什么。
”
萧临让崔兰因坐好别动,自己慢慢解开腰带,拉开衣襟,两边拨开,让丝滑的衣料层层从他肩头两侧滑落。
崔兰因顿时咽了咽口水,睁大了眼睛。
这可真是华光满室,巧夺春色。
长公子真乃绝色,光是看其褪衣就让人饥肠辘辘,百看不腻。
她甚是勉强才把自己乱动的春心按住,把眼神定在该看的地方。
除胸前的几道长长划痕,最显眼的是他肩膀上的牙印,那是崔兰因咬得最狠的地方。
长公子皮肤白净,这刚愈合的齿痕红得发艳,狰狞明显,崔兰因凑过去,张开嘴比划了下大小,确实是她干的无疑。
不知道为何,崔兰因看着这个齿痕还挺自豪的,能在长公子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自豪归自豪,可她弄了这么深的伤,崔兰因还是怜惜的,她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温柔问道:“夫君疼不疼啊?”
萧临身子紧绷,垂眼看着崔兰因还微张着唇瓣,那软舌还搭在齿沿,眼睛亮晶晶睨着他。
“不疼……”
何止是不疼,崔兰因咬他的那一下,他突然迸发出一种极其痛快的感受。
就好像被默许可以做更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