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倘若能够有强盛的水军,建康也不会在直面北胡大军时那般恐惧……”
说到从前,旁边几人的面色都不太好,当年听闻北胡大军杀到,弃建康城而逃的世家也有他们几家。
谈及北胡,有人把话题一转:“听说长公子在宫苑外射杀了几个北胡细作,可是真事?”
“我也听说了,八成不假,那些细作还穿着禁军的服饰,参与绑架潘娘子的也是他们这伙人,所以你们看,眼下护卫圣人的都是谢家的苍卫和萧家的景卫……”
有人狐疑道:“真是北胡细作吗?我怎么听人说是……袁家?”
“袁家与潘家又没仇怨的,平白无故为何去绑人家的娘子?定然是北胡人挑衅!”
“北胡这些年背地里动作不少,看来不会安分太久了。
”
“但愿咱们这位长公子能够心里有数吧,我们是老咯,理不得这些事了。
”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笑着对几位好友道:“我们啊,喝酒享乐就是,今夜都来我院子里,我新调.教一批舞姬,色艺双绝!”
几人一拍即合,哪还管什么北胡细作,笑着结伴离去。
谢玧刚从船上下来,扶着旁边的木桩锤了几下胸口,郁闷道:“我骑马可以夜以继日,奔劳不倦,但在你这船上,没半会功夫就晕得不行。
”
萧临不咸不淡道:“我可以特许你每日乘坐战船,早日适应。
”
谢玧连连摆手,婉拒道:“倒也不用如此客气。
”
“谢五郎!”
一道声音忽而传来,两人同时望去,只见一女郎牵着一匹马后朝他们摆手。
虽作婢女的装扮,但那张脸分明是公主齐敏。
果然仗着皇帝宠爱,早上才下的禁足令,下午就敢“堂而皇之”违背。
谢五郎面色瞬间暗了下,慢慢走上前,问道:“公主怎么来了?”
齐敏“嘘”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