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怎么戏弄两名禁军,让他们自相残杀,打得鼻青脸肿,而后又被迷药弄翻。
崔兰因建议的。
在场的众人:“……”
萧临静默无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接受四面八方同情的目光。
娶妻如此,必不守安分。
崔兰因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泪挤了出来几滴,低声颤道:“昨夜真的太险了,稍有差池,我们自身难保。
”
皇帝这才颔首,“说的不错,吾既有命,你们这两个小娘子居然抗旨不遵……”
“阿耶!”公主跪累了,直接站了起来,一跺脚道:“我们都快累死了渴死了饿死了,阿耶还说这说哪,要死要活给个痛快!”
皇帝指着公主,似笑非笑,“瞧瞧你这公主的模样,吾还没说什么你就要死要活的。
”
萧临终于开口道:“公主与臣妇是为潘侍中义女而去,并非有意违抗圣意,乃是救人心切。
”
他这一出声,闭眼装鹌鹑的潘侍中就不得不接话,“圣人赏罚分明,臣不敢逾矩,然公主与崔娘子对臣义女有恩,臣自当重谢。
”
皇帝背手道:“你既然有谢,吾就不罚了,让她们今日在屋中休息,不得外出胡闹即可。
”
潘侍中躬身道:“圣人圣裁。
”
齐敏还有不满,但她也知道闭门思过是最不痛不痒的处罚,况且有什么门能挡得住她?
崔兰因乖乖领恩,萧临便带她离开了。
萧临主动道:
“潘娘子回来了,她自己说是昨日身体忽感不适,在一间空屋里昏睡了一夜,不曾想在外面闹得这么大动静,十分惶恐。
”
这话听起来不像真的,更像是不愿让人知晓她被绑走过而临时编造的假话。
不过众人听罢,也不好拆穿她。
萧临说完这些,才有机会问:“你用弩箭射人……臀……”
“禁军穿盔甲,我的弩箭穿透不了,射喉咙我又没有那个本事,所以就趁他裤子一掉……”崔兰因说着说着,察觉不对,马上悔恨不已道:“我连夫君的都没瞧过,却先看了旁人的……”
萧临马上把她的话打断,生怕她下一句会接要看他的,这让他如何回?
“我只是想说臀部肉厚又非要害,遇敌攻这里不能一招制敌还会留下隐患。
”
崔兰因叹了口气,觉得萧临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夜晚视线不清、风又大,我准头又没有那么好,能射.中目标就很不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