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能,明知不可,但身体却会违背意识,偏想要去试。
好奇也罢,求实也罢,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他真是个彻头彻底的混账。
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崔兰因若是知道真实的萧临,还会敢把最柔软的地方敞在他的手下,还敢不设防的让他坐在一旁吗?
她不会,也不敢。
可是,她现在一无所知。
不知道她身边这个郎君手里每克制一分,心里就想加重一分。
表面不小心蹭开她衣服下缘会认真牵平摁好,可心里却发疯地想要掀开。
克制与放纵各持一边,疯狂拉扯着,想要把他撕碎。
要是碎了也好,碎了他便可以不管不顾。
崔兰因缓缓睁开眼,奇怪问:“夫君怎么停了?”
同时她还摆了摆腰,想挣开他的手。
滑得像条要甩尾的鱼,萧临下意识握紧了它,同时抬起眼睛。
崔兰因半躺在床上,乌发散在脸旁,全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多么娇软好欺。
“怎么了?”
崔兰因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却能看清近在面前的萧临。
萧临本是侧坐在床沿,左手伸到被子下为她揉着腹,右手搁在自己膝上,坐得端端正正。
可现在,他的左手钳住她的腰,右手撑在床沿,半个身体几乎都罩在她的上方,像一片就要掀起云雨的雷云。
实话说,有点吓人。
崔兰因的心脏怦怦狂跳了几下,但萧临并无其它举动,只是凑得比较近罢了。
难道是他又想亲她了?
虽然但是,万一她血疯涌的话,说不定会弄到床上,这就不妙了。
崔兰因打定主意要坚定地拒绝他。
萧临却自个闭了闭眼,“无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