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临不是不愿帮她,而是觉得不妥当。
“夫君连我的嘴都亲了,舌也伸了,还怕摸我的肚子?”崔兰因故意对他撅了下嘴,示意罪证在此,别想抵赖。
萧临看着她的嘴:“……”
王大娘子一直以来严格要求他,克己复礼、谨言慎行,不可轻率妄动,落把柄于人。
看似严苛不近人情,实则也是有一定道理。
若无先前的放纵,哪有如今的犯难。
从他张口索吻那一刻起,又算得上什么君子?
“……”萧临扯来席垫,直挺挺坐在床沿。
崔兰因简直要乐死了,连肚子的胀痛难受都可抛之脑后,只想多看看萧临这为难又迷人的模样。
因此她张嘴又开始胡说八道。
“夫君,疼。
”
“再不揉揉就疼死了。
”
“真的真的,快不行了,一抽一抽的疼啊。
”
萧临:“……”
明明她自个还有两只健全的手,就是不用,宁可对着他哼哼唧唧。
他总算知道那些郎君自嘲娶了个“祖宗”是何用意。
说不得、打不得,还要捧着,不是祖宗又是什么?
萧临扭过身,眉眼皆凝,犹覆霜雪:“不必叫唤了。
”
长公子这幅冷漠模样与平常的温和截然不同,唯有在崔兰因这顽劣的女郎丝毫不惧非要撩拨挑弄,拔老虎须。
不过任他如何冷声冷脸,崔兰因照样欢喜,还主动把被子掀开一条边,睫毛扑闪扑闪,“谢谢夫君,夫君你人真好。
”
被下崔兰因只穿着素纱单衣,萧临把手放进去,慢慢覆上她的腰腹。
首先感受到的是体温,而后是软、薄的触感。
该如何形容那温软的身体?
柔软、温暖、而且富有弹性。
萧临用掌根画着圈轻揉,崔兰因腹上的软肉就随之轻陷,被搓揉按压。
柔软细腻的衣料摩擦肌肤,熨出的热又返回到他的手心,犹如毒丝慢慢扩散至他的心间。
崔兰因猫儿般眯起眼,两只手乖乖捏着被子上,显然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