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有一湿.软之物沿着她两唇之间来回描摹,试探。
是萧临的舌?
崔兰因想起喜欢钻洞的蛇,这条灵活的舌头就像条湿蛇,正想往她嘴里钻。
这时候她才明白萧临要她张口的意思。
他竟是想要把舌头伸进来?
干燥之物但凡沾了水,那份正经都要少去七分,就比如话本里拿沾了雨露的花枝去摩挲女郎脸孔时,水润肌肤,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总叫读者心猿意马。
想到这,崔兰因后背一阵阵发麻,心脏高高悬起,颤抖。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惧怕。
可若是惧怕,她为何没有推开萧临,反而还用力攀住他的臂膀。
隔着几层衣料,她都能摸到下边肌肉的起伏和热度,厚实、强健并且温暖,她的手掌抓不住,握不牢,要用力勾起指.尖,攥皱他丝滑的外衫,才能够勉强撑住。
外唇被沾湿,舌根下泛起的津.液也在涌动,贴得如此之近,那些动静就不会是一个人的秘密。
他们共享着温度与声音,还有那些糊糊哒哒又含含糊糊的律.动。
温热的口腔被柔软的外物刺.入,陌生的温度、陌生的触感,都让人腹腔绷紧、双腿打颤。
“唔。
”
太奇怪,太奇怪了。
崔兰因眼眶发酸,想要发出抗议,但她的舌被纠缠住,左闪右挪,总躲不过那无礼野蛮的访客,它一定要和“主人”揉在一块,时而抵上舌尖,时而刮蹭舌根,时而推搡着勾搭着,要与它共进退。
口腔里变得拥挤,热.烈和潮.湿。
没多久,崔兰因就生出一种腮帮酸累的感觉,或许也是因为萧临的舌头太大太长,她这小庙里容不下。
她的手由抓改抵,靠撑在萧临的肩膀把自己虚软的身体后撤,她转过脸,想要呼吸干燥的新鲜空气。
萧临的舌头搭着她的下唇瓣滑出,收了回去,“……别动。
”
崔兰因没动,她的脸还侧向一边,口鼻都在急促的呼吸。
萧临的大手又从她腋下穿过,有力的小臂托在她的背后,手掌紧贴她后颈,合拢的指头几乎圈住了她整个脖颈。
而后,把她的脸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