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朕是那二十一。
”
冷小台:“......”
冷小台颇为同情地拍拍兰切的肩膀,又重新躺回被窝,他合上眼,继续自己尚未满足的睡眠。
可直到他光溜溜的大腿从另一条大腿上滑过,他脊背的寒毛突然就竖了起来我怎么和兰切睡到一起了?
他记得昨晚自己明明睡在隔壁的客房里,本来睡得好好的,半夜突然被一股躁动扰醒了,他心烦意乱辗转难眠,再然后...不堪情/欲折磨的他便推开了兰切的房门...
这段记忆瞬间将冷小台脑袋里未消的睡意冲散了,对后续的猜测撞得冷小台的心房通通作响。
‘冷静冷小台!冷静!’他安抚自己道,‘只是睡在一个被窝没什么的,只要...’
为什么老子的内裤没有了!!!
冷小台血气上涌,毛孔都炸开了,紧紧闭着双眼不敢面对现实。
此时的他正背对着兰切躺着,鬼鬼祟祟地将手后移,胆战心惊地探着小拇指去碰触兰切。
就在指腹上传来*的触感时,他的世界都崩塌了为什么兰神的内裤也没有了!
兰切大哥你不要吓我!
短短数秒间,冷小台已经在生与死的念想间打了几个来回,尽管昨夜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但仅凭两人赤身*地躺在一个被窝里,他就敢确信自己昨晚是真的着了那花蜜的道儿了。
事实上,昨夜他确实情迷意乱地钻了兰切的被窝,两人也确实在床上好一阵肉/欲交糅唇齿撕磨。
在兰切手里交代了一次后,兰切便抱着他来到了庭院外的巨型花床上。
在那闭合的花骨朵里,兰切用花浆耐心地帮他扩张到最适状态。
当时他攀着兰切的肩,兰切揽着他的腰,但就在他被按着坐下去的时候,他却慌了。
尽管肠肉的吸吮透露着这幅身体的本能,但他的主人却是抗拒的。
他的苍白映在兰切眼里,兰切终究是在那唾手可得的一瞬放下了他,将他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对他说,‘别怕,不会的。
’
后来兰切给冷小台擦拭了一番,经历了那场未果的情/事,兰切也是身心疲惫,索性抱着人直接倒在床上睡去了。
然而这些细节,冷小台是不记得的。
他只知道他的那里还如他所愿的那样好好的,不痛。
但他的心情却依然狰狞,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