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欲/望要?疏解。
而恰恰,她现在这一身份,就?是为此而存在。
寻真推了一下谢漼。
趁着他身形一顿的间?隙,飞速坐起身,往床边挪动,直至身子紧紧贴靠在床沿。
她并膝跪坐,垂下头?,柔顺乖巧状。
低声?道:“爷,我今日有些不适,恐怕不能伺候您。
”
床帐里陷入异常的安静,空气都凝固了般。
寻真的目光落在发皱的床单上,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谢漼应该不会硬来?。
就?是不知道他生气了,会有什么反应。
良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谢漼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何处不适?”
寻真听着这声?音,与往常无异,却不敢抬头?。
寻真:“我方才发现,月事来?了。
”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谢漼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头?顶,沉甸甸的,压得?她不敢动弹分毫。
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
寻真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渐渐麻木,酸痛感顺着腿部的经络向上蔓延。
寻真忍着不适,保持跪
坐的姿势。
谢漼终于再次开?口:“既如此,确是不便。
”
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平平淡淡,让寻真一直绷着的心弦稍稍松了些。
紧接着,寻真听到了谢漼下床的声?响。
她抬眸,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取了放置在几案上的衣服,而后披上,走了出去。
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后。
寻真陡然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