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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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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钟昱并无不虞,她立时钻进衣襟里,隔着亵裤用脸颊蹭他的阳具,直把那尘柄磨得坚硬如铁,又托着一对乳儿往他的怀里送。

    两个肿胀胀的奶尖又红又翘,竟似一对小巧的文玩胡桃。

     钟昱心中欲火难耐,只是得先挫折徐浣才能拿捏,故而并不急着行事,反揪着徐浣青丝,逼问道:“好婊子,行得这般轻薄淫贱事。

    我且问你,你的奸夫恩客有几人?你是如何侍奉的?实话实说我便饶你年幼无知,胆敢隐瞒就还送你回牢里,怎么提出来就怎么送回去。

    ” 你道钟昱当初为何用这样的手段折磨她?他有个别样的癖好,格外喜见女子乳上穿环。

    只是这样的女子少见,便是青楼妓女也不肯如此行事,怕嫖客一时兴起,伤了自己胸乳。

     倘有穿环的,多半也是军妓家妓出身,早就让人玩松了穴才以此噱头揽客,钟二爷如何看得上。

    是以他做了这个局,诓得徐浣银环过乳,也是留待婚后好佐证她淫贱卖身之旧情。

     果然,她被逼问着招了供,报了若干钟昱当时用的假名假身份,全都算作了自己的入幕之宾。

     她乳内胀得难受,却也只能耐着性子温声细语道:“容妾细秉。

    非是有意支吾,只是当时看管的婆子怕我认出客人,故而时时蒙着眼。

    有时略有通报,妾便也略知道几个常来的。

    有那不通报的,妾又如何能识得呢?” “常来者何人?你仔细说来。

    ” “妾有身子后,一袁公子常来,说是喜玩孕妇,爱从后入妾,时而走后穴。

    又有一孙郎君,常叫妾跪地侍奉,吃他的精水。

    再往前有刘赵二位,一个干得凶还爱吃酒,一个小意温存,常与妾嘬嘴搂抱,别个真是记不住了。

    ” 他故意问:“哪个的阳具最大?” 她面露羞色,架不住钟昱苦苦相逼,只好说:“有些想来长些,有些粗些。

    只记得袁公子最是金枪不倒,破妾黄花的那一个弄得妾两天下不了地,想是本钱最大的。

    ” 他心里偷笑,暗道这小娘皮被他唬得团团转,真个比较出来了个高低。

    他假称袁公子时,不过是怕伤了她腹内胎儿,不敢用力插撞罢了,傻女人竟真以为能久干不射。

     “你产下的孩儿是哪个的孽种?” 她捂着脸哭泣起来:“妾自己都不晓得被多少人玷污了去,如何能分辨出来?倘若能知觉,又怎能怀上这个孩子。

    郎君与父亲有约定,既认下他来,何故又要如此逼问?” 她素来是一副伶俐口齿,想到了用前盟来牵绊脚。

    倘若真个是正人君子,倒要愧疚起来。

    只是钟昱一则无法无天,二来便是这孩子亲生父亲,心里哪能愿意受她摆布。

     故而一把把她推倒在大迎枕上,扬手就打她的乳儿,直打得乳波摇摇,娇声喘喘:“贱人,做下丑事有辱门楣,反倒要来拿捏我?你看看有哪个女娘出嫁,连门子都没回就岔起腿儿生孩子的。

    今日里大夫没有,我来给你疏通疏通,省得你再行淫事。

    ” 说罢,他埋头去吃徐七娘的乳,对着那石子样的奶尖又咬又舔,不时吸吮得咂咂有声,直把那樱果啃得亮晶晶的,沾满了津液。

     徐浣闭着眼呻吟,只觉再无有这样解胀痛的时候,渐渐抬手环住钟昱的脖颈,往自己怀抱里揽,细声细气地挑逗他和软下来心肠:“好钟郎,弄死妾了,再多吃吃。

    诶哟……” 闻她浪荡语,钟昱便去衔咬那枚银环,舌儿勾着环往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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