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亲了个嘴,又摸了两把胸脯,这才大笑着扬长而去。
钟昱听闻此言,险些大笑出声,却怕泄露了身份,日后不好拿捏施恩于她,只沉着嗓子故作讶异地调笑:“娘子还不知吗?这牢里的罪妇,名为女囚,实为暗娼。
既收了押,便是如同青楼妓子挂牌卖身一样,自有人等着来看货色。
娘子此后半年的水牌都卖出去了,懂行的人谁不等着来尝一尝徐娘子的滋味呢。
我若周旋,岂不惹众怒?真个是我有心无力。
娘子还是放宽心,好好伺候,免得吃苦头才是真。
”
徐浣脑中轰的一声,如大厦倾塌。
旁的思绪一干忘却,只呆愣愣地想着一件事:
徐家惯掌时局、能翻云覆雨的七娘子,为不知何处的奸人所害,竟成了千人骑万人枕的暗娼淫囚。
0005春药
经此一遭,钟昱便日日乔装改扮,装作不同的人来嫖宿徐七娘。
前几日她犹自哭闹挣扎,倒也叫他得了许多奸淫少女的野趣。
只渐渐的,徐浣竟沉寂下来,每日里不声不响,亦不茶不饭。
倘钟昱来访,她也不挣扎,只叉着两条腿,行尸走肉般卧在床上,任由他操干了事,教人好生无趣。
钟二郎是个风流子,喝酒作诗也有姣美丫鬟小意侍奉好得淫趣。
如今既要借腹生子,合该敦伦作乐,怎能容忍她这般行事。
何况他领教了徐浣性烈,更是觉出味儿来,暗道必要给她个教训,折断她的傲气才好。
是以他吩咐看守的嬷嬷,日日给她下春药,又要束紧手脚,不教她疏散情火,至此便不来看她。
这却折磨得徐七娘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
看官,你道这药性多猛?她初破元红之日,嬷嬷只取了星点春药置入穴中。
钟昱来奸她时,她竟也得了趣,不免淫水横流,乞欢求操,其中泰半有这药性发散的作用。
当日钟昱尚且怕她察觉异样,也怜她是处子之身,并不多用。
如今他立意为难调教,是故嬷嬷得了令,便并不手软,早晚必在她的穴里塞入龙眼大的药丸,再锁拿于她。
这药本多是青楼用来调教妓子的,发作起来如烈火焚身一般。
不论何等的烈女节妇,管教骨头缝里都发起痒。
便是先前推拒十分,一用此药也骚容尽显,不愁好事不成。
何况徐浣已经人事,百般不愿也尝过中个乐趣。
初起时,她还能勉强忍耐,只是两颊飞红,面生桃花春意。
待药性发作,下体淅淅沥沥地开始吐露,穴里便是又空又痒,恨不得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捅一捅才好。
她口唇都咬得嫩肉出血,却也抵不过这痒意。
欲伸手搔一搔,却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双腿想略夹一夹,似在闺阁中春情萌动时略得其乐,却被铐得门户大开,内里无法用力。
是以她只能挺起柳腰,款摆雪臀,直把身子绷成一张肉弓,才能杀一杀痒。
只这功效甚微,她中的药性又大,免不了被迷乱了心智,啼泣连连,趁无人时口里无师自通地说些求欢的话。
又有呻吟长长短短高高低低,真个是美,花魁娘子叫春时的声口也不过如此,只因人家穴里满满,她肚里空空,因此思春得更加厉害哩。
这一场药性下来,徐七娘不免青丝散乱,香汗淋漓,浑似刚由水里捞出来一般。
只是此时便又到了给药的时节。
她苦求闪躲不过,穴上反而被嬷嬷抽了几巴掌,打得水花四溅,花肉颤颤,却反倒能杀一杀痒,竟不住呻吟起来。
是以,徐浣并无一刻不受此折磨。
便是睡梦中都有烈火烧身,往往被烧得睡不踏实,又困得厉害,在半梦半醒里花穴抽搐着醒来,扯着嗓子呻吟啼鸣,勉勉纾解一番后再略作小憩。
只是一熬过药性,新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