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逆又安抚道,“如今白元瑶已经在周家了,周家能否保存的住一星半点,就看白元瑶的意思了。
”
“所以这事,师父不用操心。
”楼逆多说了句。
一个不断投喂,一个吃的开心,彼此和谐非常,被遗忘的十一赶紧起身站到凳上,堪堪才能抢下些许。
他气鼓鼓地看着两人,“九哥,太偏心!”
楼逆偏头看他,冷冷一笑,更过分的将十一面前的盘子给撤了,“这才叫偏心!”
十一简直都想哭了,他决定从这一刻开始,彻底讨厌这个九皇兄。
凤酌拿筷头点了楼逆手背一下,复又将盘子摆回去,冲十一道,“你九哥逗你玩。
楼逆哼哼两声,他哪里有闲心逗人,若不是看在十一能陪陪师父,他更不待见这小孩。
三人用完膳,赶在宫门落钥之前,楼逆吩咐玄一送十一皇子回宫。
感觉终于又剩他和凤酌两人,分明只少少喝了些许的清酒,他就感觉出微酣来。
两人也没要马车,就那么并肩而行往王府去。
楼逆瞅了脸上不甚有表情的凤酌一眼,瓷白的脸沿,精致的眉眼,他看的心头一动,手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掩探过去,准备无误地捉住凤酌指尖。
凤酌手一顿,挑眉睥了他一眼。
“弟子有点醉了,得让师父牵着点。
”他嘴角含笑,说的再正经不过。
尽管晓得多半是借口,可凤酌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在那种灼热黑亮的目光注视下,她又生出别扭来,她绷着脸,扭向一边,“啰里啰嗦,就你爱做鬼!”
楼逆凑近她,低笑了声,喑哑的嗓音像是细若绒毛的落羽,吹拂进耳膜,就带起酥麻瘙痒来。
凤酌抬手揉了揉耳廓,瞪了他一眼。
楼逆眼见那小巧如贝的透明耳廓被揉的来泛起粉色,像是最诱人的蜜桃肉,甜蜜至极,像是嗅到腥味的猫儿在他心里抓挠,简直忍受不住。
他眸色瞬间加深,瞅着不远处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