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出去,像恶狼入羊群,二皇子带来的侍卫以及那太监,一朝丧命。
不大的屋子里满是血腥,二皇子殷景安终于不安,他冷着脸厉声喝道,“九皇弟,你这是做甚?”
楼逆斜眼睥睨他,“当然是做二皇兄相对本王做的事了。
”
他这么说着,玄十已经理好衣襟,将依旧昏迷的谢音竹从净室里扶了出来,后将她放至床榻,还伸手弄乱了她的发髻和衣裳。
楼逆似笑非笑,待见整个房间里唯二皇子一人,旁的再无活人,他才慢条斯理地道,“二皇兄真是好大的胆子,不仅勾结朋党,还企图谋害手足,并对谢家姑娘图谋不轨,桩桩件件,实乃罄竹难书,皇弟良心不安,不忍见皇兄在继续错下去,故而只有禀明父皇母后,让父皇母后做主。
”
他说一句,二皇子殷景安的面色就沉一分,直至最后阴沉如水,他死盯着楼逆半晌,企图看出些什么来,“皇弟在说什么,皇兄不懂,皇兄本在外,听侍卫密报,有人欲行刺皇弟,故而才带人匆匆来此,不想,皇弟竟是误会了。
”
他居然还能斯文有礼的笑起来,“皇弟不明,杀了皇兄的侍卫,皇兄可以不计较,但皇弟切不可胡言乱语。
”
楼逆面色古怪地看着他,实在不晓得都到这地步,他这般镇定是为哪般,不过,他也自是不惧就是了。
他朝玄十使了个眼色,就见玄十俯身,手抚上谢音竹那饱满多汁的身子,还伸手重重一捏,在她脖颈锁骨以及胸口皆留下淤青红痕,杂一看,还真像是被谁给蹂躏欺负了。
二皇子殷景安终的面色一变。
楼逆讥诮一笑,他余光一直放在凤酌身上,叫她没刚才的暴躁和不忿,这才稍微放下心来,“本王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谢音竹会说什么。
”
他也不多解释,说完这话,带着凤酌就要往走。
与二皇子殷景安擦肩而过之际,殷景安沉不住气,喝了声,“楼逆,你当如何?”
这话说的色厉内荏,却是低头服软了。
可楼逆哪里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岂他再明白不过放虎归山的祸害,故而微微嘲讽,“该是皇弟问皇兄,皇兄做过什么?”
话音方落,他就懒得再多说什么,拉着凤酌径直出门,在门外,恰遇徘徊的谢家众人,其中谢音竹的父亲谢家家主站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