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酌的动作一顿,尔后她冲进里间,打算和徒弟走人,日后再也不来这种下流的地儿。
哪知,她一进去,人还看清,就见眼前黑影闪过,再定睛之时,人已被衣衫完好,连发丝都没乱的徒弟拥在怀里,压在床榻间。
冬斤台扛。
她似乎反应不过来,越发觉得这纱幔笼罩下的里间,那股子燃香的味香的来让人头晕目眩,身子更是古怪的发烫起来。
“师父,”楼逆不断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并拉高到头顶,整个头颅都蹭到她的脖子上,微凉的鼻尖与喷洒出的呼吸热气形成让人手脚无措的氛围来,“师父怎的将弟子交由其他女子,师父这是不要弟子了?”
凤酌干笑了声,觉得事关徒弟自尊和脸面,这种事怎么好解释,“不是……”
楼逆撑起点身,他让凤酌清晰地看到他发红的眼角,“师父分明晓得,弟子除了师父,再不识旁人相貌,是以,那些女子在弟子眼里,就跟路边的石头一般无二,是以,师父是叫弟子将童身就交由个石头么?”
他口吻分明没质问,可配着那委屈泛红的眼梢,就叫凤酌心虚到无法直视。
她动了动,挣扎了下,想起身,“你先起来,好生说话。
”
哪知,一想乖顺听她话的徒弟,竟很是不合时宜的冷笑了声,也不晓得他在床头哪里摸索了下,就拉出两根长长布条来,趁凤酌不备,三两下就将人手腕绑的结结实实,“师父如此伤弟子的心,而今这满屋子都是催情助兴的燃香,弟子没法和旁的女子纾解,故,只有劳烦师父帮弟子一二,何况……”
他顿了顿,单手撑凤酌面颊边,瞅着她脸上浮起难以置信的神色,俯身轻轻啄了下那垂涎已久的粉嫩樱唇,另一手解下身上的腰带,一不做二不休,顺带一并绑了凤酌的脚踝,如此即便她拳脚再厉害,也是反抗不得。
“何况,阿酌是师长,弟子也不懂这男女之事的很,唯有像师父求教。
”他说着,还慢条斯理地一指就挑开她束发头绳,如瀑青丝披散下来,映着粉蓝鸳鸯的锦被,当有一种蛊惑人心的美,惊心动魄的能爆裂眼眶。
154、岂可惑乱纲常
凤酌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气痛了,心尖子颤颤的,又有些许陌生带来的慌乱。
她挣了挣,哪知那布条虽软。
却压根就挣脱不得,她瞧着伏在身上的徒弟,嘴唇哆嗦了下,张口就骂道,“大逆不道的孽徒,还不速速放开为师!”
楼逆伸手抚着她下颌,拇指揉按粉色的唇尖,不大一会就将凤酌一双唇抚的来娇艳欲滴,他喉结滑动。
凑到她耳边就道,“小师父,可不能这般指摘弟子,分明是师父先拿弟子的童身不当回事,弟子眼下也是请教而已,有所不懂,就该当不耻下问,师当如是教导。
”
这话噎的凤酌双眸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