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逆顺势而为,笑着一把拉下凤酌的手,“弟子那就脸皮厚一次。
”
说着,他竟如饿狼扑食,罩过去就要将凤酌拢进怀里。
凤酌眸色微闪,手腕翻转,就是一掌格挡过去。
楼逆左肩一侧,避让开,另一手已经粘上凤酌的细腰,凤酌回手再出掌,照着他胸口就是一下。
楼逆一躬,那掌风擦着他胸襟而过,偏生他还侧头朝凤酌勾唇一笑,“小师父,弟子拳脚可有进步?”休吗台圾。
说着,他一带凤酌的细腰,将人带出狭窄的桌椅间。
凤酌一跃,以背抵楼逆的背,双腿一翻,就从楼逆后背滚了过去,空当的另一手指刀一竖,劈的就过去了。
楼逆以掌心相挡,衣袖翻飞间,带出猎猎的声响。
两人就在不宽的雅间你来我往的切磋起来,你退我进,你攻我守,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精彩。
眼见僵持不下,楼逆瞥见凤酌身后小憩的三围罗汉软榻,他心头一动,使了个诈,与凤酌一个交身而错,佯装脚下后退不稳,腾的就往后栽去,且他下意识的手往前拉,抓着凤酌的手腕。
凤酌不防没避开,被拉的两人一同倒在软榻上,且她还实打实的压在楼逆身后。
楼逆低笑了声,袖长的双腿一夹,将她的腿给禁锢了,双臂用力,一个翻身,就以下犯上的将凤酌压下身下。
如瀑青丝一泻千里,双双纠缠到一起,分不清彼此。
男子天生力道就强过女子,凤酌不运内力,竟一时半会动弹不得。
她鼻息间皆是徒弟身上陌生又熟悉的冷香,且带着无比的灼热力道,让她十分不适,又心有小慌乱。
“放开!”她怒道。
楼逆绷着唇,直直看着凤酌,却不吭声了,良久才听他道,“弟子舍不得小师父离开……”
这等软语哀求,一下就让凤酌心软了。
她想着两人自认识以来,确实没怎么分开过,而且如今京城之势混乱的很,她其实离开的也不放心。
“小师父离开了,弟子要想念师父了,可如何是好?”他缓缓的说着,身子越来越低,几乎鼻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