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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端木锐才明白过来,他深深看了眼凤酌,同样义正言辞地怒喝道,“端木钦,往日我只当你嚣张跋扈一些,可不曾想,竟是这般不知廉耻,简直是端木家的败类,我定要禀明家主,治你罪过!”布司乐血。
端木钦在下仆地搀扶下站起来,他揉了揉肚腹,再不晓得自己被人正大光明的构陷就是傻子了,他盯着凤酌,目光不善,“真是好本事,一个附庸家族上来的贱人,居然也敢这样诬陷本……”
他话还未完,凤酌身子前跃,广袖一扇,就是拍拍两耳光扇在端木钦脸上,打的他一个趔趄,差点没又摔倒在地。
“哼,就是专打贱人!”凤酌冷哼一声,总归她也不在意是否能留在端木家,祸子闯大了,不是还有个皇子徒弟在么,她是半点都不担心,再者,这身后长老还站那,怎么也不会吃亏就是了。
端木钦被打的眼冒金星,另外两个年轻公子惊骇地看着,面色发白,吓的腿都软了。
端木锐反唇相讥,“端木钦,还不滚?莫不是要等到我押你去家主面前?”
凤酌扬了扬拳头,眉眼飞扬而张狂,让端木钦等人屁滚尿流地跑了,临走之际,他还不忘色厉内荏地吼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眼见不待见的人走了,凤酌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端木锐一眼,才对凤缺道,“长老,三儿放肆了,还望长老担待一二。
”
凤缺也是心高气傲且护短的,他虽无甚表情,可就是从他那眉目流泻出蔑视来,“鸡鸣狗盗之辈,打了就打了,何论放肆。
”
闻言,凤酌抿唇浅笑,这样的五长老虽脸上无波,言语也不热络,可就是让人觉得窝心。
端木锐目有深意地看着两人,当下越发收了小心思,言语之间带出不显的恭敬,将两人引进早备好的院落,又吩咐福顺不可怠慢了,需得尽心尽力,这才心事重重的离开。
虽处同一院落,然而凤缺只喝了盏茶,就让人带着自个出去了,凤酌倒是小眯了会,唤来四婢女,让各自去熟悉端木府,顺便找来对京城熟门熟路的小厮,带着赤碧出门闲逛。
她也不去别的地儿,只让那小厮径直带去京城最大的茶寮,也不要雅间,就在大堂之中,要了一壶茶水,两三点心,明着品茗,实则探听消息。
果然,不出一个时辰,她就捕捉到蛛丝马迹----
“听闻,今日城东的曲水流觞亭,大儒之家谢家嫡长子谢之言设诗赋宴,特意引来美酒佳酿为活水,蜿蜒整个流觞亭,当真是闻之则醉……”
“美酒佳酿为活水?也只有谢之言才能布下这等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