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凤酌看了他一眼,分辨不出任何情绪,反而正正经经地听她开口,“不就是无媒苟合的事么?这等事,多了去了。
”
眼见凤酌无所谓的模样,楼逆眉心一跳,心头顿生蓬勃怒意,这是哪个该死的混蛋教坏的他师父,他分明记得,凤酌带他第一次去见凤宁清那会,遇上凤修玉,那两人也恶心的慌,那会师父都还问起他,两人在花厅干了什么。
楼逆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可以说,他多数时候都是跟在凤酌身边,可他从前单纯的师父哪,就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居然就没了。
“小师父,姑娘家不该说那些。
”他声有疲惫,生生觉得凤酌在女学学的礼仪都白学了,一如既往的不婉约。
凤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琉璃眼瞳在夜色下出奇的纯澈晶亮,“我也就在你面前说。
”
要换个人,她都懒得理会,哪里还会张口就说这些。
就这一句话,就将楼逆抚慰了,师父只对他不一样,换而言之,他之于师父,那也是特别的存在,这种认知,让他心头止不住的有所飞扬。
两人面面相对,楼逆正想说点什么,让师父晓得他的好,就在这当,从夜风之中依稀飘来女子高低不一的吟哦声,加之还有男子的喘息怒骂。
却是周鸣做那档子的事,音都传了出来。
凤酌耳廓一动,习武之人,五感灵敏,故而也算听的清清楚楚。
楼逆当即面色就沉了,他捂着凤酌的耳朵,半拥着她转身就走,暗地里腮帮都咬酸了,心里冒出无数顷刻就能弄死周鸣的毒计
不仅是污师父的眼,还污师父的耳,很好,他这下可管不着什么京城周家,这大鱼也不想钓了,先将人搞死再说!
100、徒弟这样厉害的人
楼逆想着就动手,当天晚上丑时末,他一个人摸进周鸣的房间,人倒是没杀。
只不过将周鸣身上带的所有金银细软给顺手牵羊。
一铜都不剩,余后又将此人的衣裳外衫几剑下去,毁的干干净净,连他身上的中衣,都没放过,末了,他朝躺床榻间。
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周鸣虚虚踹了脚,如此才离去。
只第二日一早,整个牡丹园都在传从周鸣那小院落中传出的哀嚎,嘴碎的下人,有人在传,可是亲眼见周鸣衣衫褴褛地冲出房间,还在吼着什么,所有的人都想不明白,怎的好好的一翩翩公子哥。
脸被热水烫都不晓得在房间里好生休息,非要出来到处晃荡。
晃荡其实也没什么,可还衣冠不整。
这点怪癖,哪里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