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他又想起楼逆来,若他的儿女有此子一半的德性,约莫也不会被人反算计的这样惨烈。
不用说,今日这一切,他想都不用想,就能确定是出自楼逆的手笔,也就能说明,为何在玉雕助兴之时,楼逆要冒出来给凤宓下脸子,这都算计到他师父的头上了,还不准别人反咬一口。
“滚!”凤一天不想再看到凤修玉,他将人踹开,又低声道,“从今往后,你若再招惹凤家子弟,就小心你那双腿。
”
凤修玉惊惧非常。
“少家主的位置,你若乖顺了,自然还是你的,旁的,莫怪我日后无情。
”再不争气,怎么也是自己的长子,凤一天还是多少留了情面。
凤修玉连滚带爬地出了正厅,他本想回自个院子,结果,脚步一转,就带着愤恨的神色去了凤宓那边。
这当,凤宓在闺房中,面色白沉,她握着手里的篦子,细细的篦?将她手心给磕出了红痕,她亦无所知,脑子里一直浮现的是楼逆脸上那抹讽刺又轻视的笑。
她愤恨咬牙,只恨不得将凤酌、楼逆两人大卸八块才解心头之恨。
凤修玉闯进来的时候,她胸腔之中的那股子恨意像是有了宣泄的途径,看着还一身狼狈的兄长,无数的毒计皆闪烁不定。
“大哥,你来的正好……”她端起作派,企图在行蛊惑之言。
然而,凤修玉只冷笑了声,他扬手一巴掌就扇在凤宓脸上,那半张雪白面颊顿时就红肿了起来。
凤宓双目圆睁,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凤修玉,似乎想不到往日对她还有所疏离畏惧的兄长,今个居然敢对她动手。
凤修玉心头也是有惧意的,然而他只要一想到凤一天已经动了要撸掉他少家主身份的心思,再多的迟疑都成怨恨,“凤宓,你是不是也巴不得我连少家主的地位也不保?今日之事,你前几日怎说的,只要我坏了凤酌清白,她便不得不从我,可今日呢,白元瑶又是闹的哪一出?”
凤宓眸带浓烈的恨意,她再不掩饰半点,嗤笑了声,“你这样的蠢货,也配是凤家少家主?”
“我若为男儿身,早弄死你八百回了。
”凤宓笑了起来,她指着凤修玉,轻蔑地啐了口。
被旁人如此辱骂,凤修玉早就不讲情面了,偏生眼下还是他的亲妹妹这般待他,那种讥诮的眼神绷断他最后的理智,他扬起手就要冲过来,并大骂道,“贱人!”
听到响动,外面的婆子蹿进来,将凤宓护住,并大喊着护卫。
凤修玉无法得逞,他心头还畏着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