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能被三大家族看中,日后便是坦荡的前程。
凤家选出哪些寻玉师,凤酌并不太关心,她已经想好了,总归到时候。
她走个过场,保证能摘的冠首就作罢,至于其他人。
她才懒得费心思。
如此,凤酌倒过了几天实在的日子。
她每日去女学,像是干涸的棉布汲取雨水一样的研习学问。
姑娘家该会的,如今她也算是都沾了边,不再像从前那样除了寻玉,一概不知。
虽多有不耐,可到底她还是忍着性子学上一学。
到底她还是不愿日后走出去,旁人就说她粗俗不堪,打从心里,她其实是羡慕那等一言一行皆带出优雅高贵的大家闺秀,但她也晓得自己的性子,最是没耐性,高贵的闺秀她是不想了,可优雅这一德性,她倒觉得可以指望一番。
是以,她如今才这般认真对待,若真从本心来说,她还是更为喜欢寻玉习武骑射,拿锋利的刀剑总比捏绣花针要容易的多。
巨鸟场号。
这种实在的日子,很快就被不请自来的凤宁清给破坏的干干净净。
那会,凤酌正摆了棋盘在桃夭阁唯一的梧桐树下,对照棋谱摆弄黑白棋子,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种迥异与拳脚争斗的厮杀,黑白的对搏,其惨烈程度不亚于两军对垒,端的让她沉迷。
而赤橙未曾禀报一声,便将凤宁清领了进来,当即凤酌的面色就冷了。
凤宁清看到凤酌居然在手谈,她也小小地诧异了瞬,不过很快她又带起淡笑道,“酌姐儿如今都会手谈了,看来这女学上的也颇为有用。
”
凤酌眸光若刀地扫了赤橙一眼,呵斥道,“这院里的规矩还要不要了?”
赤橙身子一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带着点委屈告饶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凤宁清尴尬非常,她讪笑两声,拉起赤橙道,“酌姐儿怎发这大的脾性,左右不过一个婢子,不喜她,屏退就是了。
”
说完就给赤橙使了个眼色,赤橙当即赶紧退了出去,再不敢来凤酌面前晃悠。
一时间,小院中再无旁人,凤宁清随意地在凤酌对面坐下,她手抚着胸前那撮垂发,看着凤酌不客气的冷脸,欲言又止。
凤酌当没看到她,复又认真地看起棋谱来,葱白纤细的两指间夹着没黑子,越发衬得她那手巧无骨,好看的紧。
“哎……”心头心思浮起纷杂,凤宁清幽幽叹了口气,直望着凤酌那张白净并日渐带娇艳的脸道,“一晃眼,酌姐儿都这样大了,没两年就能及笄了,为师记得,当年你七岁到我身边,小小的个,软糯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