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修玉意动,他伸手挑起凤酌小而尖的下颌,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她嘴角,目光再不掩饰地落在她唇上,“阿酌,那些并不是我真心话,被你气的慌了,没了理智口不择言,其实从前我就有一直注意你,可你那会太小,我原是一直再等你长大……”
凤酌抿着唇,没有言语,瓷白的小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凤修玉眼角笑意越发柔和,俊逸的脸上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春水来,叫人……起一身小疙瘩!
“我日夜都想与你亲近,可又怕你真当我为兄长,是以,只有常往你师父那边去,如此才能得你一二消息……”凤修玉含情脉脉,见凤酌并无起先的针锋相对,故而赶紧将一箩筐的好话倒出来,那架势,非的此时就要攻下凤酌芳心不可。
凤酌敛了敛眉目,她半隐在袖中的手早捏成了拳头,胸腔之中暴躁熊熊高涨,尽数都被她憋住,像琉璃瓶中塞了一把焰火,释放不出,她才多少有点理智,“哦?少家主不是对我师父,情深意切么?”
凤酌虽还未开窍,然,男女之间的爱恨纠葛,她也听茶寮酒肆里面的说书人说起过,故而,略知些许,加之从前也有人在她耳边说起过凤宁清与凤修玉有点不清不楚的闲言碎语。
她没怎么放心上,只当凤宁清也是个有见识的,自个又是乙级玉雕师,勿须依附他人,是以,两人便从未说起过这事。
她也就更不知陷入情爱魔障的女子,自然是癫狂如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眼下听完凤修玉的这话,她就略茫然,更觉此人说话真是恶心透了,如若不是想看看他狗嘴里吐不吐得出象牙,早便一拳头过去了。
而凤修玉只当凤酌是心有误会,便赶紧解释道,“谁跟你胡说八道的!我与你师父亲近,那也因你之故。
”
“所以,”凤修玉双手抚着凤酌肩,言之切切,眉目有缱绻情意流露,“阿酌,与我个照顾你的机会,你若同意,我改日就去找我父亲言明此事,等你及笄,便抬你入后院,从此,只爱宠你一人。
”
凤酌皱眉,她只听明白了这话表面的意思,可更深一点的她已经懒得作想,袖子里的拳头松了又用力捏紧,她已经暗暗定了决心,非要将凤修玉的牙给打落了,看他还敢不敢对她说这些污耳的话。
她平眉一挑,嘴角上翘,后就要扬手揍人!
然----
“少家主,为何在此?”清冷若冰霜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起先还听闻家主在寻少家主。
”
凤酌撇头,就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