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白元瑶,单刀直入,“明人不说暗话,白二姑娘在想什么,本公子清楚的很。
”
话至此,他连连冷笑,真觉白元瑶和条随时会暴起咬人的毒蛇一般,半点没守诚信诺的自觉,他也早就防着她这一招,是以,他指着面前的护卫又道,“见我凤家护卫都躺下了,你这心思就活络了?
“不过,我可告诉你,你若敢多生是非,信也不信,我能让你安城都进不去?”楼逆说的自信满满,眼底又是那种不可一世的算计。
白元瑶吃不准他这话的真假,想起这几日一环扣一环的谋划,她心头骤然冰凉。
此人,不可为敌!
这便是白元瑶唯一的想法。
敲一棒子给一甜枣,这种伎俩楼逆是玩的炉火纯青,他遂软下口吻道,“自然,白二姑娘本也是聪明人,咱们好言好语,规规矩矩,你便还是你的白家嫡出姑娘,且还是唯一的嫡女,这日后,白家必定视你为宝,如此才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
白元瑶点了点头,这点本就是她和楼逆早就说好的,他助她构陷白元霜,继而成为白家唯一的嫡女,往后还要相斗白家主母,而她,则要教授他玉雕解要上的玉雕功夫,必要的时候,两厢联手,排挤两家中的对手,诸如算计二长老一事。
“元瑶记得,”纵使心有不甘,可白元瑶还是收了那点多余的心思,又和和气气的道,“不知道子玉玉脉一……”台肠呆圾。
“少不的你。
”楼逆打断她话,他余光已经瞥见凤酌手里又摸上一团土,只恐这一次是朝自个来的,便想赶紧完事好下山。
白元瑶放下心来,朝苏妈妈一招手,带着白家护卫飞快下山,只怕再多待一刻,就又生事端来。
眼见白元瑶总算走了,楼逆偏头朝凤酌讨好地笑笑,然后,他走到尽数中毒的凤家护卫中间,随手捡起一柄剑厉声道,“眼下不知各位是想走活路还是躺死路?”
“活路么,签下卖身死契,承诺今日之事不可对人道,自然峥嵘前途在等着大伙,至于死路,”楼逆顿了顿,他扬剑,反手一划,当场就刺入边上一护卫的心窝,瞬间杀人,眼都不眨,“这便是死路!”
十来名护卫静默,相互间看了看,有那胆大着,心一横,开口道,“我签!”
有一人带头,其余人皆呼应,总归签下卖身死契,还是给凤家人卖命,如若不然只怕死在这,家中妻儿老小都要受牵连。
楼逆很满意,他扔了剑,略微安抚道,“诸位放心,我师父凤酌想必各位都有所耳闻,寻玉天赋自不必说,二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