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她的两根肋骨。
这当,那木棍到,二长老含恨之下出手,凤酌使全力护住自个身体利害,也让那木棍敲在肚腹上,当即吐血内伤。
“姑娘!”楼逆大惊,他扔了手里那串虾,奔到凤酌身边,恰好搂住她跌向地面的身子。
他只觉她轻若浮羽,在他怀里毫无半点份量,嘴角猩红的颜色,越发衬的她肤色瓷白,让人心疼的不行。
“姑娘,疼不疼?”他捻起袖子,给凤酌轻轻擦了擦嘴角。
凤酌淡淡地撇了他一眼,深呼吸口气,才道,“废话甚多。
”
闻言,楼逆一怔,随即哭笑不得,这人都被伤成这样了,还摆什么派头,这会不该哭喊着受不住,才会惹人心疼,毕竟哭闹的小孩儿,才有糖吃来着。
“孽障,竟仗武行不义之举,今日老夫就废去你拳脚,看你日后还如何跋扈!”二长老背剪双手,面色森然地缓缓上前。
凤酌在他面前都敢对凤鸾下重手,这便是不将他放在眼里,二长老心里倏起杀心,示要留凤酌不得。
楼逆搂紧凤酌,他并未抬头,只死盯着二长老的玄色锦面软靴一步一步靠近,指尖掐进自己的手心,亦不可知。
二长老居高临下地睥睨凤酌,细长的眼浮起毒蛇一般的阴冷,他抬起手,骨节颇大的五指泛出冷冽杀机,他甚至只用凤酌和楼逆能听见的声音道,“孽障,莫以为凤缺会救你不成?在凤家,没有谁得罪了老夫还能安然活着……”
狭长凤眼微眯,深邃眼瞳暗芒抖升,楼逆眯起眼睛,抬头盯着二长老,以同样的音量道,“二长老好生威风。
”
听闻这话,二长老的目光施舍地落到楼逆身上。
楼逆轻声淡笑,他单脚半跪,将凤酌抱在怀里,衣袖边还沾染上依稀血迹,就这模样的楼逆在那话未完,起先还平淡不起眼的身上忽的爆发出狠戾如狼的凶狠来,他眉宇有不怒而威的贵气,面笑,却不达眼梢。
“二长老今日动我小师父,明日本公子便让您最疼爱的孙子孙女身败名裂,一月斩汝满门,一年倾覆凤家……”
楼逆说完,见二长老脸上带出讥诮,他低声一笑,“不信?”
“去年三月三,凤鸾与外男私相授受,纠缠不清,隔月你出手打杀那外男,并驱逐那外男一家离开安城,不留祸根,同年十月,凤家四长老最宠爱的徒孙暴毙玉矿山,死因不知,前年五月玉石盛典,你偷梁换柱,让自己徒弟顶替非嫡出玉雕师,窃取他人呕心沥血的玉雕之作,以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