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似淮抬起眼,“毕竟我终究不是女子,戴着属于女子的耳坠,恐怕也不及她们好看。
”
在大於,耳坠确实只属于女子。
可?楚含棠今日?听?到这一番话,还是被呛到了。
他这是又想到哪儿去了?
她斟酌着该说些什么,“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女子……好吧,有时候是喜欢看她们,但喜欢看,跟我是否喜欢女子是两?回事。
”
谢似淮帮楚含棠整理了一下衣物,只道:“都有喜欢二字。
”
楚含棠语塞,指腹贴了贴他有些细汗的耳鬓。
她道:“谢似淮,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儿像……”
谢似淮看着她,不说话。
楚含棠望着他宛若清澈见底的双眸,顿了一顿,才把后半句话接上去,“就是有点儿像乱吃醋的妒妇,不对,是妒夫。
”
谢似淮却问:“那你厌恶么?”
啊?为什么他每次反问的问题都是这么的出乎意料呢?
正常人不应该是很不喜欢听?到这些词,或者用别的话来反驳,继续质问下去的么?
谢似淮却只在意她厌不厌恶。
好像她的喜恶排第一。
若是她不喜的东西,他能摒弃、改掉或者是努力地掩盖,不让楚含棠发现一样。
楚含棠摸着下巴想了片刻。
妒妇,呸,说错了,是妒夫这个词听?起来并不是很好的样子,她以前的同学也跟她抱怨过自己?的男朋友占有欲太强了,受不了。
可?当这个词放在谢似淮身上。
嗯,可?以接受。
非常可?以接受,楚含棠顿时双标了,“这个嘛,当然不厌恶。
”
谢似淮将她抱下马。
马很会找地方,找到了有细河的草地吃草,这一条河很窄,蜿蜒蔓延在草原附近。
他将帕子浸入河中?,洗了洗,再站起来给楚含棠擦脸。
汗被擦掉了,她舒服眯了眯眼。
“你不厌恶就好,这是我的本?性,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