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谢似淮指尖按了一下她的眼皮,“你?刚刚看了池姑娘很久很久,她那样很美么。
”
楚含棠的睫毛缓缓地扫过他的手指,“美是美,不过我看的也?不只是她这个人,你?别又误会了。
”
“那你?看什么?”
她短暂地愣了下,随口说?了一个,“看池姐姐耳朵上的宝石银耳坠,很漂亮。
”
他漆黑的眼珠子转动,苍白指尖顺着楚含棠眼皮轮廓滑向?眼角,如同蛇般冰冰凉凉的,“你?喜欢看她戴那个宝石银耳坠?”
楚含棠重新睁开眼。
她还没有说?话便看见谢似淮拿出了一对宝石银耳坠,直接强行地刺入了他没有耳洞的耳垂之中,将略重的银耳坠硬生生地给戴上了。
血滴从谢似淮的耳垂缓慢滴落,染红了宝石银耳坠,衬得?整个人越发妖冶明艳。
他看着仿佛能证明楚含棠是男性、仿佛能证明她应该喜欢女人的突出喉结,“若是如此,别看她了,看我,我戴着也?好看的。
”
“不是么。
”
楚含棠没想到谢似淮会这样做,下意识地想碰他出血了的耳垂,“你?……”
谢似淮却?俯下身,吻了吻楚含棠的喉结,又张嘴含住,森白的牙齿蹭过她滚动着的喉结,像是想狠狠地咬碎,囫囵地咽下肚子里。
可他不能这样做。
因为喉结也?是属于楚含棠身体的一部分,于是,谢似淮又温柔地舔吻、轻抿、吞吐了起?来。
谢似淮耳垂的血滴落,砸在楚含棠的脖颈上,血珠滑过衣领,顺着她的锁骨坠落。
而他戴着的精致宝石银耳坠垂下来,随着含吐喉结的动作,宝石银耳坠来回地也?撞着她,如同交|媾的动作一般。
拥有
这刺激太大了,楚含棠险些呼吸不畅,低头一看,谢似淮正俯身着,薄唇紧紧地贴着她脆弱的?脖颈之上,而她的喉结被他裹入口中。
楚含棠还是清醒过来了。
因为闻到比较浓重的血腥味。
她将谢似淮推开,那?垂在他耳朵上的宝石银耳坠晃来晃去,仿佛要把人晃得头晕。
一些血珠有凝固的?倾向。
等凝固了再拿开宝石银耳坠会更疼的?,楚含棠真是不知道谢似淮是怎么想的?,居然敢把宝石银耳坠直接刺入完好的?耳垂里。
楚含棠在现?代?去打耳洞都有些怕,他倒好,徒手刺穿耳垂。
只是看着,她好像都能感到疼。
幸亏包袱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