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产生了不少?变化。
虽说停药后跟她的胸一样能?恢复如初,但就是看着?有点儿新奇。
楚含棠情不自禁地将脖子向铜镜凑得更?近,手指也摸了摸自己凸起来的喉结。
如果忽略原主是个只对女主池尧瑶变态的“痴汉”,这样还挺像俊俏的小公子,原著里的原主还挺受姑娘欢迎的。
可池尧瑶就是不喜欢原主也没办法?,楚含棠叹了口气。
也许是她从小到?大没有什么太喜欢或者必须得得到?的人,所?以楚含棠现?在?还不能?太理解原主爱池尧瑶爱得痴狂、疯癫的原因。
最后还把自己折腾死。
就是个悲剧人生。
楚含棠坐直身子,擦完药,又给脖子绕了几圈白布。
还得想明天如何应对他们的询问,为什么要用白布包住脖子?楚含棠心烦地滚回床上睡觉。
*
一个时辰后,天亮了。
房间只有时有时无的呼吸声,很浅很缓,谢似淮手指轻轻动了一下,随后眼皮睁开,一双眼睛望着?床顶一眨不眨。
衣衫还是昨晚那套,外腰带断掉了,两段都?散在?地上,身上只剩下白色里衣自带的细系带绑着?腰。
他抬起手,衣袖滑下去,露出明显被上过药的手腕。
谢似淮看了,不为所?动地起来。
拿出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再把地上的腰带与沾了血的衣衫收拾放到?一旁,他看见桌子上留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歪歪扭扭的一行?字,似乎对写这个朝代通用的繁楷体不是很熟练。
谢似淮走过去,拿起来,一眼扫过去,内容一目了然。
几秒后,纸条被烧掉。
一推开门,太阳直愣愣地射过来,谢似淮被刺得眯了眯眼。
楚含棠碰巧在?院中?洗脸,下意?识地看向有人出来的地方,见是他也没太大的反应。
她一边扎着?碍着?自己洗脸的头发?,一边笑着?道:“谢公子。
”
谢似淮抬眼看着?她。
如果楚含棠的细脖子没有被白布缠绕着?,看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而白布正好把喉结遮住了,只露出一点儿皮肤。
他看着?有种扭曲又愉悦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