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严森找你。
”银清知?道瞒不住,实话实说。
“然后呢。
”
“我说你睡了。
”
“……你只会这招?”岑让川无语,绕过银清去?看聊天记录。
[严森:我明天去?不了养老院了QAQ,抱歉让川。
等我好了一定陪你继续做善事。
]
她顺手点开银清语音,冷淡到极致的男音传出,依旧是那三个字:她睡了。
严森明显已经?免疫,回道:[把手机还回去?。
]
岑让川不习惯发语音,仍然选择打字:[你都?骨折了好好休息吧,没事的,我可以自己去?。
]
半干不湿的发从背后贴上来,银清阴魂不散:“你们在说什么,不是说帮我上药吗?别跟他聊了,让川~让川~”
“等等。
”岑让川也想放下手机,但她想起医院里的严父,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问问,“你认识严森爸爸吗?”
“他爸爸?”银清疑惑。
岑让川不答,拿起手机在网页端用关键字搜索,找了快十分钟,严森那边发来三四条消息她也没回,直到翻出严父资料,把照片塞银清眼前:“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香水都?盖不住。
”
“嗯?你在怀疑严森是我生的还是其他?”
“……”
岑让川觉得?自己得?让他快去?睡,银清这脑子?烧出毛病了。
谁料银清认真解释:“他身上有我味道只有两种可能,他深度接触过我,类似我们刚才?那样。
”他说着,歪倒进岑让川怀里,“第二种,严森是我生的,不然他父亲身上不会有我的味道。
不过我保证,我只跟你做过,上辈子?这辈子?都?只跟你。
我对?男人?没兴趣。
”
甚至恶心?。
那群人?太乱,动不动就多人?运动。
上辈子?礼乐崩坏的环境下,世家公子?之?间也开始流行这种。
银清眼不见为净,但凡有这种人?邀请,他一律拒之?门?外。
岑让川摸着他的发,心?不在焉:“那就奇怪了,你在医院楼下应该有遇到他,你没闻到?”
“我嗅觉还未完全恢复。
”离远了闻不到一星半点。
不过是小事。
岑让川想来想去?想不出他俩之?间有什么交集,看银清这样也不认识严父,干脆将这件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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