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不在意,轻描淡写道:“没事,我那会还小,记不得了。
我爷爷奶奶算是喜丧,没什么痛苦就走了。
也不是啥悲惨故事,我平时要是提起来,听的人就是你现在这幅表情,所以我才?懒得提。
唉,又要安慰你们我没事,我又不会安慰人,而且是真没事,要我怎么说。
”
升起的那点愁云瞬间被吹散。
凌妍好笑道:“你怎么这么说自己。
这经历放小说里也是能?写个现实向?。
算了,换话题吧。
我跟我姐姐一起来拜我爸爸他们,没想到会碰到你自己一个,你怎么不和其他人一起?你其他家里人呢?”
“噢,我父母去世后?家里姐弟都不怎么来往。
前些年?我大姐说要集资给我弟买房娶媳妇,我说你要有钱怎么不给小妹买,人家至少读研究生有出?息。
从那之?后?吵完架,分家了。
”
“好吧。
”凌妍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她,“你啊,别自己一个人乱跑。
我们那个村疯了,拐卖的多,你小心点。
那个女人……”
她指了指远处在吃供品的疯女人:“也是拐来的。
听说这几天她男人身体不舒服,没人拴着,她才?跑出?来。
以前也是个研究生,可惜了。
”
凌妍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奇怪。
但哪里奇怪,岑让川说不出?来。
想不到哪不对,岑让川抬头去看公墓外:“那我注意点。
你姐她们呢?我怎么看你也一个人?”
“早走了,我们也走吧。
”
“好。
诶,等等,她怎么办?”岑让川不放心地去看那个疯女人。
“等她男人回来自己找吧。
别靠近,我刚回村子里就看到她把其他人打了。
”凌妍提醒,“精神分裂,力气大,平时都是用铁链拴着。
”
“那她怎么跑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光听我妈说离她远点。
”
她们说着话,凑在一块往公墓围栏外走去。
这处村里修建的墓地仍是黄泥路,野草遍地,只有墓碑前意思意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