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百骸袭来。
瞬时什么黄色念头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银清头一回尝到自己做的药酒揉在身上是什么感受。
火辣辣的疼,疑似酒精加多。
疼痛过后便是难以忍受的滚烫,持续的灼烧感连比常人痛觉要迟钝许多的银清都觉着自己要被活活烧死。
他终于知道白?芨为?什么不肯对外出售,这药效猛到承受不住。
银清好几次都差点昏死过去,连岑让川都觉得自己手掌火辣地可以去做铁板鸭掌。
两人彻底歇了?准备翻云覆雨一番的心思。
一个背疼,一个手疼。
等到天色渐明,屋内浓重?的药酒气还未散尽。
鸟雀飞过,随意吸一口都能醉倒在瓦片上。
两人倒在床上,睡得比鸟雀还死。
彼此相拥,呼吸均匀,交织成团。
她们天明时分才睡下,白?芨天色刚亮就醒。
看完电影后,梦中反复出现脑袋磕在地上比西瓜爆裂沉闷许多的闷响。
断头、校服、“这次该你了?噢”……
她要是在电影院听话该多好。
白?芨疲惫洗漱,换身衣服出门吃早餐。
推开门那?刻,门外蹲着一只背上鲜血淋漓的黑猫。
它好像在等人,一动?不动?。
听到开门声,那?双金灿灿的眼眸望向她。
和她那?天在电影院看到师父会发光的眼睛几乎一模一样。
白?芨原本不想管,但看到黑猫背上的血痕和离它不远处脏污衣物?,又动?了?恻隐之心。
于是,早餐摊边不少人看到白?芨抱着猫来吃炒米粉。
炒粉阿姨装完最后一份白?粥终于稍稍闲下来,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来,瞥眼白?芨怀里那?只缠着绷带的猫问:“哪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