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去哪。
但看着不像是回老宅的路。
银清左右看看,困惑地问:“我们要去哪?”
岑让川不回答,她去看后视镜,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一辆大货车,去看右侧,又好像没有?。
她意识到不对劲:“这车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噢,死过人。
我们去……”
话没说完,银清差点朝前方招财猫摆件方向磕个头。
“你怎么早不说!”岑让川急了,立马停在最右侧紧急通道,拿起?手机跟卖她二?手车的老登拨过去。
“你又没问……”银清拽着安全带,委委屈屈地看她扬起?手,下意识闭上眼。
那?巴掌落到他?腿上,“啪”好大一声。
痛觉回来点后,银清难得感到有?点疼,神色愈发委屈。
手机接通,岑让川先?发制人:“喂,老登,我说你怎么给我卖这么低,死过人你不跟我说!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叫一车人过来弄你!”
正当银清以为?这车要被换掉时,岑让川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文明社会?了。
这车你砸谁手里?也?卖不掉。
正好我是风水师,再给我便宜点。
”
银清:“……”
他?拿起?手机,把捞男版攻略删掉。
小地瓜搜索栏:如何拴住一个抠门?女人的心?
岑让川三两句又便宜了五千块,看到支付宝里?增加的数额,美滋滋地放下手机继续往前开。
她手头上还有?片雷击木,挂哪不是挂,挂久了车不就干净了。
转个弯,不远处出?现一座牌坊。
白色柱子?经年累月下被岁月腐蚀,底座青苔与藤蔓攀爬而上,远看像是用画笔晕染上去的颜色。
越靠近那?,银清显得越紧张。
他?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