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那刻,白芨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那已经被岑让川气晕过去的师父,而是简寻。
她目光一落到他身?上瞬时迸射出光。
千年难遇这等奇事。
男人怀孕,前所未闻。
师父教了她三天男人生?孩子时该怎么扎针,如何扎针,扎哪处穴位,起初白芨学得苦不堪言,后来?看?银清脸色不好,只?能认真学。
现代社会男人怀孕简直逆天,腹腔妊娠技术又还没成熟,再怎么样真出现了怀孕的男人也该是在实验室,而不是出现在镇子上一家破破烂烂的小医馆。
谁知道真让她碰上了!
“白芨!”岑让川内心正感动。
上一秒心说这白芨真孝顺,一个电话就赶过来?,银清没白教。
下一秒,白芨跟兔子一样窜到简寻面前,扒开人家卫衣就往肚子上探。
简寻:“……”
岑让川:“……”
你师父在这啊!
岑让川心中狂喊。
银清就算昏过去也不许她离开自己,攥她手?攥得死紧不说,仿佛下一刻醒过来?就要把藤蔓往她脖子上套。
事情闹到现在,岑让川心里?苦啊。
自己只?记得跟简寻亲了个嘴,什么都没做就被扇晕过去。
第二天醒来?,满地三角梅和树叶。
她还不懂发生?了什么吗?
银清这个妒夫!
搁千年前她一定要休了他才能后宫安宁!
前世自己到底怎么受得了他?
还是他前后性格不一样,经过千年终于发酵成内心扭曲的大变态?
岑让川边想着?边看?不远处白芨不由分说按住简寻,不让他挣扎,抓起他一只?手?探脉象。
“你不能管管她!”简寻气得又是一阵肚子疼,恨恨瞪岑让川,“我告诉你,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现在知道你住哪!赶紧把我肚子里?的东西弄走!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