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爽快。
”
他抖着唇,呼吸粗重:“别……我说……”
银清断断续续把整件事交代地一清二楚。
原来在黑藤银清出现那刻,就打着绞死主体取而代之?的念头。
分体出现的过于突然,藤蔓黑色带刺,还?有毒,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他被抓起来后,毒液并未过于厉害,鲛人甚至只过了两三日?就恢复,是以宅子里她?们都没怎么上心?。
受伤最?严重的银清刚开始也没在意,他五感不全,遇到岑让川之?前就属于半盲半聋状态,但他可以连同其?余植物感知周围存在的万事万物,所以这处弱点对银清来说并不算什么。
黑藤银清利用了这点,在将银清裹成茧的那刻,在主体身上种下?了一枚种子。
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甚至在普通人看来不过是杂草生?长的种子。
银清说到这里,已是浑身颤抖。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其?他,嗓子都快哑了。
“让我出来,让川,让我出来……”
“别堵,求你,让我出来……”
“那枚种子是你树底下?那棵小树苗吗?”岑让川抓紧时间问。
“是,是它……”
“要怎么清除?”
指尖溢出星星点点,他在石桌上仰头想要挣扎出桎梏,停留在眼窝积蓄出的小水潭晃晃悠悠撒了一脸。
银清抖得像银杏树上即将飘落的树叶,他知道他要是不回?答今天是别想痛快,忙回?答她?:“我不知道,你放开,我真的不知道……”
“真的?”
“真的,我从?未遇到这种情况……”
岑让川想了想,决定通知银清一声:“那我明天约严森过来看看。
”
“不……”
拒绝的话刚吐出一个字,致命点被按下?。
又疼又爽。
银清心?不甘情不愿答应说好。
她?这才肯让他痛痛快快溢出馥郁汁液,末了又问:“你还?想把我关起来吗?”
他沉浸在久违的快意中,不自觉说出心?里话:“想……”
想一辈子,只有她?和他。
得到他
春鈤
肯定的回?复,岑让川都懒得进?行事后安抚:“那我就关到你不想为止。
”
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