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说的银杏树,我明?天去看行?不行??”
“等我表弟回复!”
严森:?
他去看银杏树状态关她表弟什么事?
见她跑远,严森话到嘴边也不得不咽下,他犹犹豫豫上车,正打算给岑让川发短信,谁知?对方率先发来?一条。
[岑让川:你?再不走要倒霉了。
]
联想到密室逃脱的经历,严森吓得汗毛直立,忙不迭开车离开。
车身擦到转角处的石墩拉出长长的一道痕迹也没注意到,就这么慌不择路往前开,跟后边有鬼追似的。
岑让川跑到银清身边,一天不见,他清瘦许多,头发都没以前顺滑了。
她把?他手边用来?切药材的刀挪远,放到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这才敢隔着一小段距离跟他说话。
"你?怎么回事?憔悴成这样?我明?天约严森过来?看看银杏树怎么样?"
银清疼得按住腰侧,说不出话来?。
心中怒意海浪般波涛汹涌,随时能淹没海面上一切船只,甚至扭曲成些微恨意,涌上天际,撕裂苍穹。
岑让川看他脸色惨白,皮肤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水色,像夜间植被覆盖晶莹透亮的露珠。
又看他左手覆盖的地方,心中惊疑不定。
周围人来?人往,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
路过卖纸皮的老爷子骑着老凤凰牌自行?车敲着车铃“叮叮”窜过,大嗓门地扔下一句年轻人怎么摔了还不站起?来?,引得原本没注意到她们的路人也纷纷看过来?。
岑让川不想跟银清有直接接触,现下也只得硬着头皮去触碰他的手臂,小声问:"我带你?回去?"
银清忍了许久,才忍过腰侧的疼,听到岑让川这么说,怒极反笑,想要狠狠骂她又实在疼得虚弱。
语气绵软,气息不稳地吐出:"死也,不回……"
他现在说这话实在没什么震慑力。
岑让川伸手从他腰边穿过,按住他脊骨,一手握住他右手手肘处,用力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有什么事我们回宅子说。
"她架起?他就要往宅子方向走。
银清只觉腰侧疼痛愈发厉害,他已经很久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痛意,现下愈发难忍。
冷汗沿着鬓发淌下,他忍不住溢出呻.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