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说好自己动的?银清看她真不理他还生气了,一个劲地缠人?。
从他身上?流出的?汁液直接把薄毯打湿,反反复复已经换了三条毯子。
“我真不行了,头疼。
你让我睡会?。
”岑让川去扯他,一下?子把他身上?盖的?被?子也给扯了下?来。
银清也很累,但他一想到做完这一场没有下?一场又觉得莫名慌张,空虚与孤寂织成网牢牢捆在他心头,非要她给予回应似乎才能缓解这种?情绪。
他扯了扯岑让川的?袖子,小声说:“最后?一次。
”
语气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岑让川忍住火气,闭眼?说:“你说了五次最后?一次,到底哪次是最后?一次?”
她真的?服了,他哪来这么多精力干这事?
昨天被?雷劈得连主体都快没了。
本体也奄奄一息,埋进土后?突然分裂。
看到他的?分身鲛人?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又聋又盲做一晚上?就全都恢复了?!
银清不说话?,盯了她许久。
山上?他昏死过去那阵,他完全没想到她会?清醒后?把他带回来。
千年记忆,反复回忆品尝夹杂在为数不多甜蜜中带血的?碎片。
前世她不爱他。
今世她不爱他。
却……没有丢下?他。
银清不确定地问:“你……现在心悦我吗?”
她背过身去
春鈤
,烦躁道:“心悦你个头。
闭嘴,我头疼。
”
冷心冷肺。
薄情寡义?。
跟前世一样,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