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卜心慈问:“你这就叫郑重了?”
卜心慈愣住。
在她的接吻经验里,已经算是最郑重的一次了。
她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彭维州俯身压过来,捉着她的手腕,叫她毫无依凭地往后倒进雪白松软的床铺里,她绵沉地陷入,整个心脏都在激烈蹦跳。
看着眼前的人,逆着顶灯璀璨的光晕,居高临下打量她。
她紧张到吞咽喉咙。
彭维州一点点地慢慢靠近,最后温柔地吻下来,告诉她,他认为的郑重是什么。
她不想表现的很生手,但手足无措根本藏不住,大脑放空,沉浸于他的气息里时,她试图去回忆自己看片买套那会儿做的功课。
她轻轻推了一下彭维州,他从她唇上离开寸许,清楚看见她粉黛未施的脸颊,到脖子,染着浅淡的红晕。
对视两秒,卜心慈说:“我要在上面。
”
他笑了,勾了一下她的鼻尖说:“卜心慈,你够野啊?”
彭维州裸着的背上有卜心慈指甲抓出来的痕印,他抽一根事后烟,卜心慈抱着一碗水果,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补充能量。
卜心慈一边嚼一边低着头看水果盆,含含糊糊说:“其实你真要改那个id也行吧,也算实至名归。
”
彭维州弹了弹烟灰。
“你也实至名归。
”
卜心慈一想小丸子,那么一点刚刚被伺候好的温顺脾气立马没了,从碗里捡起一块蜜瓜,就往他那砸:“你胡说什么呢!你家的小丸子是C啊!”
他眼里噙着笑,挑眉的样子透着一股坏劲,欠扁地“昂”了一声,“我家的小丸子就是C!”
卜心慈慢一拍才反应过来,话绕了一圈,成全了某人的油嘴滑舌。
那天晚上他们在睡前聊了很多,好像衣服脱了,就有更多开诚布公的事可以深聊,例如她一开始并不认真的见色起意。
彭维州说巧了。
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很喜欢她,觉得对方有意思是一种不长久的吸引,甚至他压根不抱希望能跟她走多久,只是从彭维朝手上抢的东西的感觉还蛮爽的。
昏昧房间里,卜心慈翻身坐到他身上。
“彭维州。
”
他扶着她的手给她平衡,应了一声,垂落的长发发梢在他胸口划动,丝丝缕缕的痒,因这一刻的旖旎,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