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与思维,莫名其妙的在头脑中碰撞,于是你挣开思维的牢笼,想做就做了。
事后你想起来依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不会后悔。
每个人心底都有困顿的野兽,有各种各样的大胆想法和欲望,偶尔冲动一把有什么不行?
一头独狼在夜晚想要咆哮,徐阳现在要做的只是做个听众,是的,一个树洞。
有的话不能告诉现实生活中的朋友,正因为是熟人,所以不能说,网络上彼此不认识的人,许多话反而能轻易说出口,比如一些问题的询问,比如一些事情的倾诉。
“我家庭状况,嗯,总之关系不太妙,你如果能搜到我是谁,也能搜到这个,一大堆标题呢,呵。
”
戴上耳机与外放又是两种体验,就好像苍狼贴着你耳朵说话一般,富有磁性的声线从耳机中传来,徐阳调整了下耳机,觉得耳朵有些痒。
“今晚给我妈打过电话,我总觉得她报喜不报忧,她一直这样。
你想啊,一个男人把私生子接到家里住,就算过去多年,女人也不可能不介意,再说她原本就不是个特别坚强的人。
”
……呜哇,这家庭关系已经不是不太妙了吧?难道不应该是很糟糕?
“自从那小子出现该死的,我并不是说他怎样,他当初一个小屁孩儿他能怎样,因为大人的意愿才产生了他,是的他本人没有错。
我的意思是他的出现,私生子的出现让我们知道我爸在外面不仅有了情妇还留了孩子,这对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来说打击是巨大的,无法想象的。
”
那的确是啊。
“所以你想她了是吗?”徐阳放轻了声音。
“听到她的声音后,就忍不住担心一下。
”苍狼自嘲道:“虽然我自己就是个叛逆的家伙。
”
“挺不错了你,起码听起来爱憎分明,你还没抱怨私生子有多坏,也不容易。
”
“他如果本人是个坏丕子还好点,我就能干脆地打爆他。
这样互相折磨着算个什么事儿呢?我大多数气都撒我爸脑袋上了,我不排除他有被波及到的时候,兴许我的言辞伤了他我还没注意。
”
苍狼烦躁道:“他的出现对这个家来说是最糟糕的时候,理智知道错的不是他,可看到他的脸还是经常来气,控制不住。
都什么鬼什么事儿啊你说,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