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立刻弹起来,慢慢坐回去,身体僵硬地继续擦头发的动作。
“钟渺渺,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姜可望很平静地问她。
“我……要舅舅。
”
“舅舅舅舅,”姜可望抱着胳膊,戏谑道,“每次除了跟我强调你的舅舅,还会说别的吗?”
钟渺渺紧紧抿着唇。
“没有人跟你抢舅舅,钟渺渺。
”姜可望试图告诉她,“你舅舅跟我结婚,不影响他疼你,就算你要把他当爸爸,那也不是不行。
”
“你不懂。
”钟渺渺眼睛里又涌动起了泪光。
“我是不懂,那你说,你是怎么想的?”
“他……他只能有我一个。
”
姜可望很吃惊:“那怎么可能,他难道一辈子不娶妻生子?”
“我不管,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爸爸。
”
“他养着你,结果到头来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有吗?”
姜可望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怎么会想起跟这个钟渺渺说道理,她站了起来,拍拍小屁孩的肩膀。
“行了,你在这住着吧,我去睡觉了。
”走了两步,她回头道,“你舅舅过几天就回来,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就去告状。
”
不安稳地睡了一晚上,早上临走前,姜可望轻轻推开客房的门,朝里面看了一眼,钟渺渺还在床上熟睡着,她把门关好,下了楼。
“米拉姐,我们剧组可以请假吗?”姜可望在剧组拍摄了一整天,晚饭时间,躺在片场的折叠椅上,从米拉手里接过水杯,“我想找个时间,请半天假。
”
“当然可以啊,不过,你不是刚从北京回来吗,两天没拍了,还要请假?”米拉算算时间,“着急吗?”
“也不是那么急。
”姜可望举起名片,看着上面的“顾达明”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