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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会变回从前那位“姜小姐”,从明天开始,他们就需要改口叫她“裴太太”。
姜可望走出了浴室,裴郁也洗过了澡,发丝清爽的模样仿佛跟她一般大似的,他坐在吊篮里,看到她,伸了手:“过来。
”
她走过去,在他腿间坐下,被他从身后环住,这是个再亲密不过的姿势,吊篮载着他们,来回摇曳。
没一会儿,他就扳过她的下巴,低头与她接了吻。
接吻的感觉很好,裴郁又向来温柔与技巧兼并,还记得她第一次生涩的时候,他就耐心地教会了她该怎么换气和伸舌头。
她的睡衣吊带滑落了半边,松松地搭在手臂上,偶尔动作大时,会有一种被束缚了的感觉。
他顺着她的脖子浅啄着,描绘她肩膀的弧线,那吊带便滑得更彻底,被他扯下。
她从背后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欲·望。
直到从房间里传来手机的铃声。
富有节奏感的铃声,无端让人感觉紧迫而压抑,裴郁屏着息,等那阵声音响过去,才重新埋下头,继续他的攻城掠地。
那手机静了片刻,又响了起来。
姜可望起了身,看见他进去拿起那手机,看看屏幕,没有接。
她也走过去,看了一眼,“钟渺渺”三个大字很清晰。
“给我。
”姜可望从裴郁的手里要过了电话。
“舅舅,舅舅,我错了,”电话一接通,对面的女孩哭得嘶哑,“你别不要我,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结婚,你不能结婚……”
活像一个夜里刷过牙以后还要坚持吃巧克力的小坏蛋。
“渺渺,”姜可望打断了她的哭诉,冷静地告诉她,“我是舅妈。
”
那边一愣,哭声戛然而止,随后,电话就挂断了,响起了“嘟嘟”的忙音。
她手中一空,是裴郁拿过了手机,关了机直接扣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