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多年以前,算命的告诉景流玉“你是个天生伺候人的命”,他绝对会在心里冷笑对方是个半吊子的神棍,他难道犯贱爱伺候人?但现在,他肯定要称对方一声大师。
这个特征早在一年前就有征兆了。
他那时候就喜欢在做完之后,从衣柜里挑一件自己的衬衫,把喻圆抱在怀里,一边亲他毛茸茸的发顶,一边用衬衫把喻圆罩起来,扣子一颗一颗扣好,袖口一截一截翻上去,欣赏一番喻圆被.操得晕乎乎黏着他样子,粉白的皮肤裸露着,带着吻痕,像个漂亮的性.爱娃娃,然后把喻圆抱着,在家里走来走去。
喻圆骨架精精巧巧的,抱在怀里很小很轻的一只,怕掉下去,还要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景流玉光是一想,就觉得从头发丝儿都开始爽了。
所以他不仅是自愿的,还是求之不得的,喻圆不懂,永远不会懂的。
景流玉把早饭放到喻圆面前,想捏捏他的脸,碍于身份,只得作罢,只把豆浆插上吸管,叮嘱他:“你慢慢吃,我去上课了。
”
喻圆坐在灶台前面,嘴里塞着一颗茶叶蛋,腮帮子鼓鼓的,向他挥了挥手。
喻圆吃饱饭后,把装小米粥的碗洗了洗,拿着豆浆,特意从初中部的教室绕了一圈,停在景流玉的教室外面,看他写了一会儿板书,才又叼着吸管回自己的办公室。
总体来说,喻圆支教的生活没有他预想的那么艰苦,因为大多事都有景流玉挡在他前面,他甚至还因为天气太冷,养胖了两斤。
景流玉在,他们做什么都能结伴,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乡里的澡堂洗澡;一起采办食堂伙食;计划天暖和的时候去山里挖野菜;喻圆还会每周开三晚上开一次直播,把赚到的钱拿出来一部分和景流玉去乡里下馆子。
不太妙是,陈校长说三月份能争取来几个师范生实习的事情泡汤了,他们俩还是学校唯二的壮劳力,得当牛做马。
喻圆晚上直播完,已经是八点多了,只有初中部的教室还亮着灯,他举着手机狗狗祟祟往微机室外走,脚步一转,在走廊里迎面撞上了个脸色铁青的男孩。
他捂着嘴,差点儿尖叫出来。
“喻老师,是我。
”对方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