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地搂住他的腰了,然后感谢他:“这样好多了,谢谢圆圆,你真聪明。
”
喻圆又开出了两三公里,景流玉压抑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喻圆余光瞥过去,这才发现他没有口罩,脸都被冻紫了。
“忘了你什么都没戴了,挺冷的吧。
要不要停下来,你缓缓?”
景流玉摇摇头,善解人意道:“半路停车太危险了,我忍忍吧,要是能有个什么东西抱一下就好了,挡挡风。
”
喻圆视线转了一圈儿,说:“你从后面抱颗白菜挡一下吧,你看看能不能拿到一颗。
”
景流玉的脸一下子硬了,眼皮抽了一下。
随后转过去,似乎努力试了试,说:“不行,够不到。
”
喻圆忽然灵机一动:“这样吧,你把脸埋在我身上,我穿得厚。
”
“这不好吧。
”
“没事。
”
“圆圆,你人真好。
我们是这种关系,你还愿意帮助我,你的心胸简直比大海还宽广。
”景流玉一边把喻圆夸得美滋滋的,一边抱紧喻圆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
“噗通噗通”
规律有节奏的心跳穿过胸腔以及厚重的衣物,准确传递到了景流玉的耳朵里,他甚至能感受到喻圆胸口的震颤。
终于,终于又能抱住他了。
圆圆,圆圆,圆圆,我的圆圆,我好想你。
景流玉浑身都在轻微的发颤,像浸润在加热后的牛奶里,全身都温暖润泽,他的心跳也好像和喻圆的心跳一起同频共振。
他忍了太久,像毒品上瘾的瘾君子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压抑躁动,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他想抱着喻圆,想搂着喻圆,想搂着喻圆,想牵手,想身体和身体黏在一起不分开。
偶尔触碰到喻圆皮肤的温度,他只能暂得缓解,紧接着就是更严重的饥.渴反扑。
景流玉大掌顺着喻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