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沟了?
他急急忙忙避开这个话题,揪着他的领带说:“哎呀,你别管了!你难道不喜欢吗?”
喻圆拉着景流玉的领带把人拽到床上,翻身骑上去。
他被景流玉养得好极了。
吃要最贵最好的空运来的有机蔬菜水果,还得挑长得漂亮的;穿的衣服材料精心挑选过,那些噼里啪啦起静电的化纤材料早就远离了他的人生;睡的床垫也是专门按照他的身高体重习惯分区专定的;皮肤上擦的面霜乳液更是私人订制。
他的气色褪去了过去的苍白干瘪,多了几分莹润的红晕,是从皮肤里面透出的血色,皮肤透亮剔透。
没有经济上的压力,有人保护,永远不需要担忧今天吃饱了,明天会不会挨饿,眼神里也不再写满忧虑忐忑和愤世妒俗,清亮的像颗濯水后的宝石,他再也不是阴沟里出来的战战兢兢小老鼠,是景流玉自己养出来的娇气宝贝。
景流玉扶住他的腰,手落到他的脸颊上,喻圆自己就用脸在他掌心蹭了蹭撒娇。
粉蓝色的JK裙子套装,他不知道从哪儿买的,短得遮不住大腿,里面什么都没穿,动作间粉红色湿淋淋的蜜口若隐若现,像清晨带露的花瓣,颤颤巍巍滴着甜津,看得人喉咙干涸,想急切品尝。
看来自己偷偷躲在家里玩了好一会儿,紧接着被裙子藏得严严实实。
景流玉好像喝多了,没有力气反抗,躺平任由他胡闹,滚烫的手掌握住他被白色丝袜勒出嫩肉的大腿,冰冰凉凉的,对喝多了酒的人来说摸起来很舒服。
“喜欢。
”他喉结滚了滚,低声说。
“快点告诉我密码是多少吧!”喻圆眼睛一亮,双手撑在他胸口上追问。
景流玉一言不发,装死。
喻圆踢了一下他,瘪起嘴,脖子上挂着的铃铛窸窸窣窣作响。
“那你摸摸我,摸摸我。
”他拉着景流玉的手伸向自己的短裙,竟先被对方的手指烫得颤了颤。
喻圆问他:“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景流玉持续不为所动。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