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当关系,我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了,所以才撒谎的!你出去也不要说漏嘴了。
”
景流玉怜悯地看着他,都被人操成这样了,还要倔强地说自己是直男,正常的直男大概不会抱着另一个男人哭着求人家操操他,要快一点又要慢一点,但这位名叫喻圆的直男可能较为特殊。
不过这段关系可能很难如他所愿,能一直隐瞒下去了。
景流玉早晚要拿他给家里那些老东西重重一击。
景流玉趁着喻圆睡觉,在家中排查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大的隐患,只有地下的几辆车稍有油耗,最贵的酒被开了一瓶,衣帽间的衣服排序错乱,少有折痕,配饰错位,全在预料之中的一点儿小问题。
以喻圆的胆子,这就能做点儿这种事了,灯是个意外。
喻圆在床上狠狠睡了一个白天,到夜里想起景流玉说给他介绍整形医生,缠着景流玉带他去,景流玉毫不吝啬的将他带上了四楼一所私人健身房,并向他一一介绍。
“这是跑步机医生,这是哑铃医生……”
喻圆冷笑了一下,从来没发现景流玉竟然有这种骇人听闻的搞笑细胞,并觉得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他在房子里游荡了半个多月,每每游荡到这里,就下意识离开,感觉和这间屋子八字不合,买健身器材不如去种地,花钱搞这玩意?
但是为了强健的肌肉和装逼,他还是尝试着先接受跑步机医生的治疗,结果没坚持下来,本来还想拍个照发朋友圈,又怕赵琰知道,只好悻悻作罢。
他宁愿去种地,秋天还能打几十斤苞米和豆子。
三月初,淅淅沥沥几场春雨过后,积雪尽消,气温陡然回暖,枝头嫩柳隐隐透出闷绿,把料峭寒冬一层一层揭了过去,昭示即将步入新的春季。
喻圆打包了行李,兴致勃勃带着自己的几个小包重返校园了。
徐毅看见他一愣,用手肘推搡了一把李天赐,努努嘴,示意他看。
李天赐转头看过去,比起徐毅的不屑,他的表情更加精彩纷呈。